['1350097', '临时特工阿邦', '平凡大学生的超神无双之路!\n原作者授权,原作铁粉倾情赞助,本导独家首发,《临时特工阿邦》正式上线!将不定时更新!敬请关注!', ['R-18', '死体', '女ザコ', '死屍累々', '中文'], 'xfqn', 19]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第一章 孤楼魅影 六月的南省天气已是流火的季节,夜晚总是姗姗来迟,像是盛会上的贵妇人,待炙热的日光尽兴后才拖起曳地的长裙款款而来,一阵雷雨过后,闷热的气温连同浮躁的心被安顿下来,习习海风驱散大地的余热,繁闹了一整天的城市终于渐渐归于寂静。对于这座城市某个角落的一帮研三学子来说,这将是他们在学校的最后一个夏天了,再过几周,等到凤凰花开满校园,便是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刻。 嗖! 一枚飞镖稳稳扎在宿舍门后的圆盘上,离圆心只差了一点点。 猴子兴奋地跳了起来:“衰佬,吹吹水唔抹嘴啦,哈哈,输我一百蚊!” 阿邦挠挠头,今晚的手气会这么背,才掷了一个九环,在最后一镖上大意失荆州。他从口袋中捞出一张皱得不成样子的新币纸钞,朝猴子身上一丢:“来,爷赏你的!” 猴子得了钱,也不在乎阿邦说什么,毛巾往肩上一搭,哼着小调儿乐呵呵地洗澡去了。 阿邦看看手表,离与导师约好的十一点还差半小时,算上路程也差不多该动身了。衣柜里捡出一件相对最不脏的汗衫套在身上,就夹着毕业论文走出了宿舍。 他的导师,是国际上生物化学领域的领军人物之一的赵学芬教授,对于成就至此的教授而言,即便与自己的学生也只有在忙完一天的科研、政务后才能抽出一点空闲时间自由交流,因此这三年来,阿邦已习惯了在这个点去找她,眼下毕业答辩临近,更是得让她好好替自己论文把关一下。 午夜的校园冷冷清清,绿荫蓬天的博学路两侧树影婆娑,螽斯虚鸣,半藏在树丛背后的芙蓉湖上月光如鳞,微风拂过轻轻荡漾,柔顺的宛如一抹碧丝。独行二十余分钟后,青石路开始缓缓上坡,已经可以看见一座面朝大海的民国时期建筑孤零零的矗在不远处,那便是赵教授的办公室所在,也是学校比较偏僻的地方。老生中代代相传,讲很久以前日占时期这里曾是座野坟岗,不知多少死人被胡乱丢在这里,阴气极重,偏偏此时一团乌云应景的从头顶掠过,遮蔽了月光,本是幽暗的四周愈加漆黑一片,吓得他默念阿弥陀佛,加快了步伐。 夜已深,建南楼内早已人去楼空,楼道里的灯光都熄着,只有三楼的一间办公室窗户还孤零透着光亮,点缀在黑楼之中,阿邦再熟悉不过了,那就是赵教授的办公室。他搭着扶手,正一点点循着阶梯上楼,这时发现,跟前楼梯上似乎立着一道纤细的人形,但站在楼梯上显得比自己还高了一个头,他不禁咦了一声,倒是对方先开口了:“回去,这里下班没人。”是一个女人命令口吻的声音。 “嗯,我知道,不过我和赵教授约好的,她还在办公室等我。”阿邦以为她是大楼的物业保洁,于是解释了一句就要绕过她的身子继续上楼。黑影利索的将手一挡,拦下了他,语气变得奇怪:“你是赵学芬的学生?” “咦!我是阿邦啊,我不是经常这时候来的嘛,真是的!”他有些不快了,干脆拿出手机打开,用屏幕上的光线照亮,好让她能看清自己。一照之下,他才看清,眼前可不是什么物业阿姨,而是一位二十出头、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警,肤色健康,长得还挺漂亮。阿邦心头一荡,口水分泌加快,一秒钟之内就熟练的将她上下打量完一遍:马尾辫上一顶卷檐帽,天蓝短袖警衬衣、黑色警裙,黑色的制式女鞋,在裙摆与鞋身之间露着一截小腿,屏光一照泽泽发亮,似乎是裹着丝袜。这个女警明显经过专业训练,腰板拔得溜直,虽然穿着警服,显不出夸张的隆胸纤腰,却是英姿飒爽。其实女人只要身材还过得去,穿上制服就会平添三分姿色。 结果马尾辫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脸:“照什么!把手机关了!你在妨碍公务!” 阿邦一听更是来气了,他也懒得理论,拿着手机就去照她胸前警号。马尾辫见到此状,反应更加激烈,居然一把打落他的手机,阿邦只瞟着眼前一记手肘横着推来,猝不及防被砸个正着,面上登时一辣,鼻血直挂,疼得蹲地不起了。这时,楼梯上笃笃笃几下鞋底的响声,好像又有一道黑影走下,不耐烦地对马尾辫下令道:“做了他!”同样是一个女声,紧接着咔的一声脆响,竟是枪械上膛的声音! 与此同时,马尾辫也伸手往自己腰间摸去。 阿邦吓得失声叫出,条件反射的扑上前想按住她的手枪套,扭打中与马尾辫抱做了一团。就在这时,噗!楼梯上一声低沉的消声枪响,阿邦只觉得怀中的女警浑身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子弹似乎是射入了她的后心,没来得及掏出手枪便“嗯”的痛吟一声,踮着鞋尖将身子一下子挺得很直很直,脸蛋几乎都要贴在阿邦鼻尖上了,就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阿邦惊讶地发现,她脸颊上的肌肉已经扭曲成一团,子弹很快将她榨出最后一口气,随着鞋跟橐的一声落下,警服内的肉团就软软的瘫在了阿邦怀里,卷檐帽也歪到了脑边。 “喂!你别死、你别死啊!”阿邦见怀里的马尾辫女警转眼间就没了气息,吓得七魂出窍,赶紧双手托住她腋下,将女尸挡在身前不让她滑下去,权当做了一面肉盾。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楼上女子又连开数枪,悉数射入了阿邦的肉盾内,可怜马尾辫女警死了还要被人反复鞭尸。腰间的手枪!阿邦意识到了这个细节,摸到马尾辫尸体的腰间掏出手枪,慌忙中朝狭窄的楼梯上方胡乱射了几枪。只听传来砰砰砰的子弹撞墙声,和木质地板上凌乱的高跟鞋响声,怕是一枪也没打中对方,正焦急间,忽然听到楼梯上咚咚咚的闷响,好像是一个人就这么滚了下来,紧接着噗一声枪响,伴随着一个女人凄厉惨叫,这人已滚到楼梯底下,两腿分开的趴在阿邦脚下,脑袋吃力地抬了一小下,嘴里也不知道哼唧了些什么,终于还是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警裙遮盖下的圆臀翘的老高老高。阿邦也终于看清,原来这个女人也是一身短袖警服警裙,和马尾辫一模一样的制服,不过是留着一个波波短发,光着一只丝袜脚邋遢的趴着,脚上的高跟鞋不知哪里去了。 阿邦抱着马尾辫这面肉盾还舍不得放,伸出脚将趴在地上的女警掀过来,只见她右手握着的手枪还指着自己的小腹,鲜血正从弹孔里咕咕冒出,估计是被阿邦这一脚踢到神经了,结果这团死肉忽然还痉挛了一下,把他吓个半死,好在女尸只是痉挛了一会儿,马上就又死气沉沉的没有动静了。他觉得非常莫名其妙,自己好像没打中她啊?不过短短的一会儿功夫,两个女警便已香消玉殒,魂断脚下,吓得他不知所措,才觉得怀中马尾辫女警的尸体好沉好重,于是赶紧将她放倒,斜趴在短发女尸背上,让她俩叠在了一块儿。他用手机照亮着打量地上的两具女警尸体,只见她俩一横一竖上下叠堆着,四肢放松的摊开,已顾不上女性形象了,嘴巴也微微张着正细细流出鲜血,卷檐帽滑落后头发有些杂乱,寥寥几撮遮在额旁,苍白的脸上死相十足,显得有些凄凉。阿邦合上手机,用手在女尸身上拍拍摸摸,从胸口兜里搜出两人的警官证,原来那马尾辫叫‘林娜’,波波发叫‘葛琳’,上面还有照片和警号,似乎还真是俩女警?这下自己可是闯下大祸了!可她们为什么要朝自己开枪呢?阿邦一边想着,手掌不老实的在女尸大腿上摸捏了几下,丝袜相当柔滑,皮肉相当丰厚紧致,显然是受过一定训练的女人,可惜黑不窿咚中全稀里糊涂丢了命。 对了,还有楼上的赵教授!联想到地上这两人,阿邦隐隐觉着事情有异常,脚下一个箭步冲上楼梯,只见二楼木质地板上插着一只高跟鞋,看样子应该是那个从这滚下的女警脚上的,看到这一幕,神经正高度紧张的他还是忍不住乐了一下:怕是这女警见自己开枪,于是在楼道上躲避,脚步一重倒把鞋跟插进老化陈旧的木质地板中去了,慌忙中拔脚脱身,结果不小心自己摔倒滚了下来,滚动中自己的枪走火,把自己给射死了。 他心里惦着赵教授,一脚将这只高跟鞋踢走后,不顾自己安危准备上三楼。 § 黑暗中他正要绕过拐角上三楼,一道黑影估计是听到楼下异响也恰好从三楼下来,两人就在拐角处撞了一个满怀,一阵香水的清馨扑鼻而来,双双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紧接着又是一个女声响起:“站住!”听那声音不是赵教授,莫非又是那些要拿枪打自己的女警?阿邦没时间犹豫,先保命要紧,顺势跌倒后,赶紧四脚伏地像耗子一样在地上溜过,撞进了旁边实验室大门。 那该死的乌云依然没有退去,外边连一丁儿的月光都没有,整间实验室内也是一团漆黑,实验桌上那瓶瓶罐罐的化学品正散发着厌人味儿。橐,橐,橐,门外,一声声极轻而又谨慎的高跟鞋踩地响由远及近,渐渐已到了实验室内。阿邦躲在桌下,屏着呼吸,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不停地加速,握枪的手一直在抖,他试图通过鞋底声来判断她的位置,但依他那几乎不存在的枪法,根本不能保证在伸手不见五指中将她击毙。 这间实验室是他天天要呆的地方,蒙着眼也熟门熟路,闻见那女人进了屋,他又一溜烟从桌底下爬出,溜到了隔壁实验室,试验桌上一瓶瓶化学小罐子早已如数家珍,略一辨摸,就抓起其中四瓶小罐,猫腰躲在了铁皮柜后。 来人似乎戴上了夜视仪,高跟鞋在拥挤的实验室里轻轻走着,响着,一束红外激光幽灵般在屋内四处游荡,嘴里喝道:“警察,出来!” 阿邦一朝被蛇咬,自然大气不敢喘,打死不出声,把身子埋的更深了,手里哆嗦着将罐中氯酸钾、镁粉和铝粉凭感觉按着5:4:1的比例调配。 “出来,你见到警察跑什么啊。”那女子看清过阿邦的身手,断定只是一个误打误撞的学生而已,于是晃响腰上的手铐继续误惑道,“快出来,我们接到报警,这里有歹徒行凶,非常危险,快到警察这边来。” 此时的阿邦尚不知世事险恶,女人多诈,加之对警察还有一种天然的信任感,被她三言两语诱的意志摇摆:或许她是真的警察呢?或许楼下那俩女警正是把自己当做了歹徒而开枪呢?想到此,他还是憋不住开口说了一句:“你、你、你真的是警察吗?” 噗噗,阿邦这一发声,两发子弹立刻就落在了自己的藏身之处,那道红外激光束第一时间便锁定了铁皮柜,女杀手不再伪装,对着铁皮柜点射压制,脚下一步步靠拢。这几枪也打醒了阿邦,暗叫差点就上了这贼婆娘的当!听女杀手高跟鞋声愈近,手上一紧张,倒把化学粉末倒出许多,他赶紧摸起一些重新撒入罐中,最后再抖进一点硫粉,窃道:等着吃瘪吧,也不想想小哥学什么的!手腕一甩,将配好的玻璃罐抛出铁皮柜,紧接着就把自己脑袋埋进了手臂。 女杀手正聚精会神瞄准铁皮柜,骤见铁皮柜后飞出一物,立刻条件反射的开火击中瓶罐,屋内骤然一阵极亮,女杀手戴着夜视仪被突如其来的强光正面闪到,哎呀叫了一声!机不可失,阿邦侧滚而出,趁着余光未退,无声手枪已连发三弹,那龌龊的枪法把两发子弹打到了墙上,幸好还有一枚乱入了女杀手的酥胸,“哎!”她尖叫一声后,扔掉手枪捂着胸脯,高跟鞋连连后退,阿邦既恨她竟敢欺骗自己,又担心自己枪法不足,于是对着她身体不断的扣下扳机,直到把弹夹打光。女杀手本能的将双手护在胸前,可笑的似要挡住子弹,可小小肉体如何能承受子弹的冲击,最后退到实验桌旁被一发子弹大力送上了桌面,乒乒乓乓捣翻了不少瓶罐。她还没有马上咽气,不甘一死的试图拱起腰部挣扎,黑暗中就像是一条蟒蛇垂死扭动在桌面之上,直到腰椎快要达到最高点时,嗯的一声轻叹,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重落在桌上,大腿蹬了两蹬后就软绵绵地挂在了桌沿。 听到没了动静,阿邦才战战兢兢的打开手机上前查看,一看之下大呼造孽:原来还是一位穿着夏季裙装制服的女警,双手捂胸半个身子躺在实验桌上,大腿搁在桌沿挂下,穿着制式女鞋的小脚还稍微搐动了几下,但很快也不动了。阿邦将她双手在桌上摊平,看见血迹斑斑的天蓝色警衬衣上,已经没有了呼吸起伏,他大致瞟了眼弹孔,别看刚才射得狠,其实也就两发命中,一发小腹、一发左胸,不过也足以致命了。刚才在惊怕之余只顾保命,现在回想起自己亲手结果了几条人命,不禁十分后怕,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去看看女杀手的模样,他战战兢兢解下她脸上的夜视仪,卷檐帽下一张与自己年龄相仿的苹果脸蛋儿,小嘴微张漏出半截白牙,桂圆一样的大眼睛正木然地瞪着天花板,标准的一副死人脸,可惜啊可惜,看的他直叹气。 阿邦从女尸胸兜里翻出警官证,姓名栏上写着’林佳音’三字,同样的一应俱全,毫无破绽,不过这种火车站50元三天到货的玩意儿,在某些情况下什么也证明不了。他将空枪在女尸警裙上擦净指纹,换上她那把带红外瞄准具的无声手枪,沉甸甸的用着极不顺手,于是干脆连她的夜视仪也一并戴了,果然眼前一亮,实验室内事物一览无遗,不禁暗暗自鸣得意:小妞儿装备倒挺全,可惜到了小哥的地盘,管你龙头牛头都得成猪头。 他踢了女尸小腿一脚后,轻步走出实验室大门,突然,本该没有声音的实验室内居然轻轻传出水珠落地的声响,滴,滴,滴,像是水龙头未拧紧,阿邦不明就里,也懒得去弄个清楚,至少他现在已经很确定,这三个女警绝非善类,假冒无疑。正要用手机报警,突然听到三楼有细细的交谈声,他心头一凛:不好,赵教授可能有危险! 三 快步迈上三楼,楼道内那间熟悉的办公室门敞开着,透着日光灯,声音正是从这间办公室里断断续续传出的:“赵教授…我是市局刑侦…陈晔…这里…请马上跟我走。” 阿邦一听火冒三丈,好你个假女警还想花言巧语害人!当下摘去夜视仪,三步并作两步走一头冲进办公室,用枪指着盘发的陈晔喝道:“放你娘的屁,举起手来!赵导别信她,她是假的!” 陈晔见阿邦一副学生打扮,于是装作轻松的笑笑,一面缓缓伸手摸向胸兜,一面镇定道:“这位同学,请你冷静,我可以出示证件…” 陈晔手臂刚微一举动,阿邦还当是她要掏武器,他本就紧张的不行,当即手指一抖对着她脑袋就是一枪,噗,啪,六目睽睽下,倒是墙上的一株无辜吊兰遭了殃…… 那个自称陈晔的女警和赵教授愣在了那,不知道这小子照着吊兰一顿打是有何深意。陈晔毕竟是受过训练的女杀手,马上反应过来,一边掏枪一边箭步躲向赵教授身后,噗,阿邦对着她脑袋再一枪,乓,又把墙上赵教授的全家福打了个稀巴烂……就这么一闪之间,陈晔已将赵教授架在身前,手中武器瞄准了阿邦,赵教授眼见爱徒就要命丧当场,不顾一切抱住她的手臂,噗噗两枪全都射在了地板上。两人转眼间扭作了一团,阿邦眯着眼怎么也没法瞄准,搞不好把两人都给一锅端了,这一犹豫,只听又是噗的一声,赵教授浑身一颤,扭打中被陈晔射穿了胸部,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去,但双手仍死死握住陈晔的手枪。阿邦眼圈一红,怒道:“杀人偿命来!”手中武器连发连射,陈晔一个矫健地倒地翻滚,灵巧躲开,只见警裙碾过的地上,没留下一个弹孔,天知道那几发子弹被阿邦打到哪里去了。 陈晔也不禁哑然失笑,愈加放开了手脚,一手操起桌上电话虚掷诱敌,紧跟着身子跃出桌后,鞋尖在桌上一点已欺到阿邦面前。阿邦见她脚上制式女鞋的鞋跟也不低,没想到行动还如此利索干脆,没等反应过来,女鞋鞋面已踢中手腕,手枪脱手而出。“呀呀呀看小哥打……嗷”腹中被她鞋跟直蹬,然后肩上一麻,又被坚硬的鞋尖扫个正着,踉跄着扑到玻璃茶几上,乓的一声响压碎了茶几,与上面的茶杯纸盒、水果拼盘一同掉落在地,幸亏她穿着警裙抬腿高度受限,否则这扫腿打中脑袋只怕当场要了亲命。 虽说他打小也跟着父亲习过一些武术,但毕竟从未实战,每次格挡总是慢了一拍,在职业女杀手的进击下自然尚毫无还手之力。他自知在拳脚上决计讨不到好处,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长项,于是准备捡起地上的水果刀与她拼命。 “跟你的老师一起去吧!”陈晔厉道,快步上前就要做最后的KO,阿邦刚从乱糟糟的地上找到水果刀,在地上转过身子,陈晔已杀到跟前,哪有时间站起射出飞刀?情急之下乱了手脚,下意识将两条脚乱蹬想要往后爬。忽然,陈晔鞋底下莫名其妙的一滑,立马打了个脚绊,她哎呀惊叫了一声,高跟鞋的特殊结构使得身子直扑扑向阿邦栽来。原来阿邦刚才那一阵乱蹬,把洒落一地的水果都搅动起来,陈晔全神贯注冲着阿邦杀来,不小心踩到了地上滚来的一粒番石榴。 女杀手165cm高的健硕身躯几乎是自由落体般砸在阿邦身上,将他压在底下,柔软的小腹也正好不偏不倚的扎上了那把水果刀,随着一声“欧!!!”的绝命嚎叫,一瞬间,阿邦只觉得她身子猛地一蜷缩,然后整个蛮腰都剧烈扭动起来,百来斤的肉体在阿邦身上非常用力的磨蹭,嘴里哦哦哦叫个不停,卷檐帽在摔倒的时候已经掉落,盘在脑后的长发挂下来,随着身子的扭动,发梢也在阿邦脸上不停划动。两人的脸离着不过七八厘米,阿邦能感觉到她嘴里呼出的热气越来越弱,越来越少,两瓣香唇微微颤抖着开合,像是要咒骂他。就这么垂死挣扎了数秒后,随着喉咙深处咯咯几声,一身娇肉终于抽魂儿似的一下子松垮,那对肉感十足的香唇也抽筋似的搐了几下,然后迎面挂落,贴上阿邦的额头,给了他一个最后的香吻,死在了他身上。 阿邦惊魂未定,赶紧将身上的陈晔推翻,扑通一声,女尸就四脚朝天的仰躺在了地板上,包裹着她身体的蓝色警服已被鲜血染成了一朵以刀柄为中心的大红花,大滴大滴的鲜血沿着腰间流到地上,很快汇成一滩,这个身手还不错的女杀手已成一具血中艳尸。 “赵教授!”阿邦大声疾呼,越过女尸爬到赵教授身旁。赵教授浑身鲜血的倒在地上,胸前中了一弹,已经奄奄一息了,她见到阿邦,痛苦的脸上似乎宽慰了些许,想要开口说话却换来数声干咳,反而呕出一口血来,阿邦激动地半跪在导师身前,两只手哆嗦着不知该往哪里放,颤道:“老师…老师…呜…怎、怎么会这样,你看看我啊…”。 赵教授看着阿邦,艰难的用手指了指裤兜处,嘴唇微动似乎想要嘱咐他些什么,但只是无声的蠕动几下,便撒手而去了。阿邦含泪伸进她的裤兜,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铁盒,里面放着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张,阿邦将纸张展开,这不过是一张同样普普通通的学校用纸,上面落满了手写的化学方程式,阿邦扫了一眼,纸上竟有一小部分是自己与导师这三年来合作研究的课题,可惜大部分自己是看也看不懂,不过既然导师在临死前将它交托给自己,那必是极其重要的事物,得好好保管,日后再上缴给有关部门。于是他将铁盒塞入自己衬衫胸兜,看着遇害的赵教授,想起那四具假扮女警的女杀手尸体,谁知道这附近还会有多少杀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马上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 阿邦摆弄了下手枪,枪里没有子弹了,于是用桌布擦净上面的指纹后扔到盘发女尸身上,顺手在她胸前乱摸了一阵,搜出同样一本警官证,不过上面这个‘陈晔’的名字肯定不是真名而已了。他想重新捡起一把手枪,可想想自己的枪法,还是决定从女尸肚子上拔出水果刀,又从地上再拣了把,还是这玩意儿用的顺手。 他蹑着手脚,打起十二分警惕,一步一张望的从三楼走下。万幸,大楼内再没有女杀手出现,回到一楼,那两个女警的尸体仍在原地静静叠放着,晚风吹过,不时撩起丝丝秀发,杂乱无章的遮在脸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阿邦好奇的凑近一看,发现她俩的警裙屁股上似乎都有湿漉漉的一团,地上也浸着一滩子水,联想到实验室里听到的水滴声,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死后失禁了啊。“她们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杀害赵教授呢?难道就为了那个小铁盒?”阿邦大脑飞快的思考着,随手在女尸背上拍了一下后,便快步走出建南楼,这个地方他是一秒钟也不想多呆了。 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宿舍走,报警?拉倒吧,里头五具尸体中就有四具与自己有关,要是被当成嫌犯,死无对证的那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还是不赶这趟混水了,自然会有人去报案。他走出几步,回头再看看夜幕下的楼房,越看越像座荒凉的孤坟,不禁打了个冷战,一路小跑起来。 青石路缓缓下坡,拐过一道弯后又是笔直的博学路,夜风已劲,两旁的树声依旧沙沙作响,抖得枝头初绽的凤凰花迎风招摇,抖落几片殷红花瓣,铺洒在他回去的路上。四周没有人影,只有月光从树梢悄悄来到大地,静谧地照亮前路,阿邦独自快步疾走,幽暗深邃的博学路上回响着自己的脚步声。 “阿邦学长” 突然,一声脆悦如铃的声音在他身后扬起。 “咦?!”紧张了一晚的阿邦神经都快过敏了,尖叫了一声猛得回头,等到看清来人,他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我说师妹啊,你可吓死学长了,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第2章 第二章 芙蓉湖畔 眼前的少女肤色粉嫩,长有一张花季少女特有的甜美脸蛋,还略带一些婴儿肥,头发微微泛着一点栗色,被她精心打扮成一款颇有日系风的半束发,用一根玫瑰花头绳束在脑后,显得青春甜美又很有邻家女孩的亲切感。她穿着一件青春气息很足的白色收腰短袖衬衫,与黑白格子的蝴蝶领结搭配很是亮丽,同款黑白格子裙刚过大腿根部,让青春女孩独有的腿部曲线展露无遗,本就修长的双腿显得愈发亭亭玉立,脚上套着一双中跟的学生样式船鞋,脚背就有了一个自然向下倾斜的迷人弧度,符合她身份的同时又不失蜜糖美少女的魅力,亮漆的黑色鞋面将双腿衬托得洁白娇嫩,看上去细腻爽滑,直想狠狠摸上一把。 对于眼前这位22岁的甜美女生,阿邦熟悉的很,是他研一的同门师妹潇潇,他至今还清楚记得迎新那天还是自己亲自帮她搬拾行李、介绍校园,可是那届中有名的、特别爱笑的蜜糖小美女,像极了电视里的张含韵。 此时,她细细的嘴角向上翘着,正冲自己露出熟悉的招牌笑容。 阿邦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尴尬不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才吓到了…嘿嘿,对了,这么晚你在这儿干嘛呢?” “我啊?呵呵,我去宿舍找你有事呀,听猴子学长说你又去赵教授办公室了,所以就跑这来了呀,呵呵,看学长吓成这样子,真是弱哦”,她又发出悦耳的笑声,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御这种柔弹攻势,刚才的紧张气氛似乎有点消退,阿邦握紧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了。 他正要油腔滑调戏侃几句,猛然想起刚刚楼里的一幕,顿时心又慌慌,拉起潇潇的手臂催道:“先不扯这些,我们得快离开这儿,危险呐!” “哎呀你弄疼我了!看学长急的,什么什么危险呀?”潇潇一脸迷惑,呆着不肯走。 阿邦四下张望无人后,赶紧将潇潇拉到路边,一股脑儿的将刚刚发生的事向她飞快道来,越说越激动,到后来已是泣不成声。“啊…!?”潇潇更是听得目瞪口呆,一张小嘴张的老大,一边听着一边不敢相信的直摇头,待阿邦面色沉重的说到恩师遇害时,她不禁眼圈微微泛红,眼角一抖,一滴泪珠马上掉了出来。“赵老师她…她…呜呜…呜呜…”她垂首抽噎着,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涌出。 潇潇轻泣了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凝视着阿邦哽咽道:“师哥,我相信凶手一定会被绳之以法,赵教授一定会瞑目的,只可惜我来晚了一步,没能见上恩师最后一面。师哥,你说赵老师见到你之后才…才…才那个,她有最后对你说些什么吗?” 阿邦摇摇头,赵教授当时已经不能说话了,他想起那个小铁盒,赶紧从胸兜里拿出打开,说道:“她只留给我这个东西,里面纸条上写着一些化学公式,我也不知道到底记载着是什么化学物,不过你看,里面有些倒就是我们平日研究的课题。” 潇潇觑了一眼纸条,眸中忽地一亮,却只是转瞬即逝,让人无法捕捉。她擦了把眼角,压低嗓子道:“我想这或许是赵老师一辈子的心血结晶,可要好好保管,不过师哥你这人丢三落四的,万一弄丢了不好,还是先放我这里,明天就把它交给学校处理好了。”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拿阿邦手中的纸条。阿邦把手一缩,就把纸条放回了铁盒内,嘴里嘟囔道:“那可不行,谁说我丢三落四的,师妹啊,不是师哥信不过你,既然赵老师将它托付给我,我可不能违背故去之人的意愿啊。” “你…”潇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又色又迷糊的师哥这个关头装起明白人来了,立刻停住了泪眼,嘴角微微搐了一下。 阿邦正左右张望生怕还会有杀手出没,浑然不觉潇潇脸上的变化。他紧张地说:“咱们快走吧,要是被杀手盯上了就完啦!”说着,他拉起潇潇的小手就往回疾走,眼睛一直扫描着路边的树丛,好像随时会窜出一个黑衣杀手来似的。 绿荫下的博学路上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又是一阵夜晚袭过,吹得两旁的凤凰树簌簌发抖,抖落下血红的凤凰花瓣,像朵朵红色妖姬从天而降。他才走了十来米,忽然发觉手心中已没了潇潇的小手,取而代之的,是身后她银铃般的笑声,笑的不知所谓,笑声依然动听,但回荡在午夜空旷的林间道上却渐显得有些阴森阴凉,听得阿邦心底发毛。他转过身,想要再询问潇潇,却见到她脚下高跟鞋正由下而上、几乎成笔直一条线的轨迹朝自己下巴踢来,格子裙被大腿撩起,阿邦都能模糊地看到她粉白大腿尽头的裙底风光了,但他甚至都还没想到用手去挡,脑袋就被踢得向后仰去,上下牙床咯噔一碰,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阿邦捂着下巴,踉跄了几步才没倒下,他完全被潇潇搞懵了:“嗷哟潇潇你…你干什…”但他的话被雨点般袭来的大腿打断了,只见潇潇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着又是一连串的连环腿,前踢、抡踢、下踢、侧踢、挂踢、反抡踢、转身侧踢、转身挂踢、腾空反抡踢、腾空转身侧踢,始终与自己保持一米有余的距离,左右腿快速地交替进攻,阿邦连看都看不清楚,只能蜷着身子抱住脑袋不断往后退,尽管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但他真是一点儿也不晓得自己这位小学妹竟然会武术,更令他惊诧的是,她出腿之际根本没有留手的意思,招招都是往死里打。 阿邦缩着脖子抱成一团,毫无还手之力,任由她的鞋子一下一下落在自己身上,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护好脑袋保命,然后退着避让。面对这种‘龟壳防御’潇潇很聪明的先是一脚横踢,用鞋头扫中阿邦的腰部,等他护在脸上的左臂不由自主的往下一落时,电光火石间,另条腿的鞋后跟已直扑面门,阿邦一股口水飚出,鼻血、鼻涕刷刷直流,身子又是一个踉跄,昏头转向的被踢进了路边树丛内,背靠着树干才堪堪没栽倒。 “潇潇你这是干什么…”他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有些吃不消了。 潇潇停了下手,经过刚才连环的攻击,她的脸色居然一点没变,气都不喘一下,站在阿邦面前依然挂着清纯的笑容:“没什么呀,就是要你手上的那个铁盒啰” “啊你?你不会是和那几个假女警是一伙的吧???” “呵呵,一个将死的人,还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呀。不过真是没想到,你还能活着从建南楼里出来,真是狗屎运哦。”说到这,她嘴角挂起一丝不屑,“师哥呀师哥,你错就错在今晚不该出现在那里,不该拿走你不该拿的东西,哎呀呀,居然还傻乎乎的不肯交出来。放心,你死后我会好好收拾你的尸体,你看,这月光下花瓣满地,湖水荡漾,多美多浪漫呀,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葬身之地呢。” 一听要死,阿邦都快哭出来了:“师妹啊,我的好师妹啊,学长受不了啦,那什么就算是金盒子也不要啦,我都给你中不中啊?我、我就当今晚什么也没看到中不中啊?”说着就要往兜里去掏铁盒。 只听潇潇咯咯笑出了声来,一边用手指调皮的在发尾上打着结,一边冲他眨眨眼:“我说阿邦学长,亏你不要脸的叫自己什么师兄,活了这么大还不长脑子,嘻嘻,你见过杀完人还留活口的吗,嘻嘻” 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粘着自己左一句师兄又一句学长的可爱学妹,摇身一变,居然是打着读研的幌子早就潜伏在赵老师身旁的杀手,现在要对自己下狠手了。到了这地步,求饶是没用了,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指着潇潇身后装作吃惊的样子,他装的是如此逼真,多疑是所有女人的特性,潇潇也不例外,忍不住条件反射的向后望了一眼。 不能再等了,他把心一横,“看我不扎死你!”从兜内掏出水果刀一把就掷了过去!潇潇听到脑后生风,灵巧的翻了一个筋斗,铛的一声,用鞋子将水果刀踢飞到了湖中,回头怒斥道:“呸你个不要脸的学长!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出来了,窝囊!龌龊!” 她显然是有些被阿邦激怒了,原地跃起后一个优美的凌空转身扫腿,格子裙被气流掀得老高,阿邦又一次清晰看到了她那件性感的粉色小内裤,由于是夏天的缘故,女生们并没有穿上丝袜,所以这件小底裤就露得特别的明显。他之前领教过潇潇的腿法,这下见她刚一举动自然撒腿就跑,梆的一声,高跟鞋踢在树干上,踢中的位置就震落下一层树皮,仿佛整个树身都微微摇晃了一下。阿邦吐吐舌头:这一脚要是踢正脑袋,非给当场端走了不可。 他沿着湖畔狼狈的跑出几步,本以为一个小女生比速度总比不过自己吧,但他很快发现,身后的潇潇几乎是蹦着跃进,像只狡兔一般三跳两跳就追上了自己,翻了一个跟斗后,便重新站在了自己面前,紧接着长腿高高撩起,就在阿邦稍有怠慢之际,他看到自己的腰间又有一道黑色的流线划过来,她这下调虎离山使阿邦光顾着防守上身而令自己的腰部完全暴露,被坚硬的鞋身扫个正中,人就横着‘飞’了出去。 尽管阿邦从头到现在一直处于被动防守的地位,但他无时不刻都在观察着潇潇的出招,在求饶、逃跑都不管用的情况下,只能让对手永远的不能动弹来让自己活下去。他注意到,潇潇虽然攻势凌厉多变,但女生毕竟是女生,力量是天生的弱势,所以她走的似乎是弃手用腿的跆拳道路子,不仅如此,估计是为了克服女生打击力不足的缺点,她每一招腿击的攻击点都落在两脚的高跟鞋上,用坚硬的鞋头、鞋后跟和鞋底反复击打对手身体。想到这,阿邦便有了个主意,双手舞着想要抓住潇潇的脚,不过这位小师妹的智商可并不逊于自己,见他屁股一撅就知道要放什么屁,扑哧笑道:“嘻嘻学长想要小师妹的鞋子呀?”陡然加快了出腿和收腿的频率,穿着黑色高跟鞋的雪白长腿在阿邦眼前划出一道道飞舞灵动的黑色线条,阿邦张牙舞爪了一阵,曾有几次几乎能碰上她的高跟鞋了,可惜她调整得更快,阿邦就像个拍蝴蝶的笨小孩一样在那毫无希望的瞎忙活,身上又落了不少鞋印。 看着眼前各种黑色流线横竖圆斜变化不止,阿邦开始仿佛有种熟悉的感觉:只见她的长腿先是高位横扫,然后斜着劈下,紧跟上一个低位横扫,高跟鞋就如划了一道英文字母Z的黑线,接着又是忽然从地上高高拔起后砸下,像极了英文字母n的造型,难道她每招每式其实只是一个个字母?阿邦心里一咯噔,但想法归想法,现在还是要全神贯注,不过心中有了假设再面对她的腿法,在撩开令人眼花缭乱的绚丽招式外表后,渐渐地,阿邦终于可以看清她的套路了,飞舞的黑色流线仿佛正在变成一个个字母,在他眼前一一打出。他开始适应了许多,逃躲之余还不时格挡几下,但也仅此而已,潇潇出腿的速度太快了,往往是他刚刚看破当前这一招的走势,潇潇就已换到下一招,令他疲于招架,根本无暇有反击的机会。 “不行,这样下去迟早被她慢慢打垮,必须想办法提早知道她下一招要出什么‘字母’啊!”阿邦心里想着,可这谈何容易,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去赌26分之1的机会。思索间,潇潇的长腿又变化了数招,黑线陆续画出了一个H和一个N,他隐隐觉得,这几个字母的排列似乎有一种规律,一种他绝对熟悉的规律。只听潇潇娇柔的喝了一声,长长的右腿像圆规一样在阿邦面前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画出了一个完整的O型圆圈,阿邦脑里正想着事,低头躲过后,一个不留神还是被高跟鞋旋中了脚踝。 他咚一声斜着摔在了地上,脑海中还在飞快地回想着那几个字母,z、n、h、n、o…好眼熟…咝,这不是锌Zn与硝酸HNO3的分子式吗?莫非她的下一招会是两者的反应产物硝酸锌Zn(NO3)2?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下一招就肯定是Z,必然要以高扫腿开招!阿邦精神一振,不去格挡这个小师妹将要扫来的粉嫩玉腿,而是直接跳过这一步,不等她出腿就果断使出全身力气,先发制人冲她中路打出一拳! 潇潇平日就是个活泼爱笑的漂亮学妹,即使刚才图穷匕见、痛下杀手,她也一直都是笑盈盈着,从未显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但在这一瞬间,阿邦眼睛的余光却瞥见了她花容失色的表情。因为论力量和身体素质,潇潇终究要弱上阿邦许多,关键是靠着灵巧的身法和看似变化无端的腿技一直压制着,但此时的她万万想不到阿邦居然敢放手一搏,更要命的是,他这拳的方向恰恰就是自己下一招的身体空档,难道他已经看穿我的招式了吗?她原本要高扫的一条腿已经抬到一半,招一出,再灵巧的身段已经无法再轻松闪躲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沙包大的拳头硬生生的戳进自己的上腹部。 当阿邦的拳头触及到潇潇身体上最柔软脆弱的部位,几乎没有遭到任何的抵抗,差不多半个拳头都钻进了她的上腹内。“嗯呃”她一下子就张大了嘴巴,紧跟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住胸下,巨猛的拳力像是将她身体由中间打了一个折,整个人顿时蜷缩成一团,弯着柳腰,脑袋也垂了下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暴力的荷尔蒙一旦激发就再难收回来,阿邦憋足一口气,以一脚射门的力量狠狠朝她下阴一踢!此时她的小阴蒂是那样的温软可欺,她极惨的又“啊”了一声,整个身体被阿邦踢得向上跳了一小下,落地之后两腿一曲,微颤的娇躯低呻着,开始在阿邦面前缓缓蹲下,秀发间低垂的粉面上,嫩肉已经痛苦的拧成了一团,豆大的汗珠正从她的额头第一次流了出来,顺着俏皮可爱的面庞向下淌。 她就这样一直往下蹲,格子裙自然也被慢慢向上褪,渐渐露出她浑圆结实的大腿根部,很快,她终于坐在了地上 就在她臀部几乎垫地的时候,阿邦的视线也终于再次看到了那件粉色小内裤,整个过程中,她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口中不断发出浑浊的“哦哦”声。阿邦就这样呆呆地傻站着,凝视坐在地上轻轻呻吟的潇潇,腹部和裆部上刀绞般的剧痛使她的身躯蜷缩着,闭着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本来这是他绝杀的好机会,但看到眼前痛不欲生的潇潇,他居然动了恻隐之心,毕竟这是他相处了一年多的小学妹,谁能不心生不忍。 这时候,从头底下发丝中传来潇潇颤抖的娇声:“阿邦哥哥你、你打痛我了…” “啊?我…我…可潇潇你…” 她喘着气吃力地说到:“我、我错了还、还不行吗,对女孩子你干嘛这么用、用力…呜呜呜”说着,她竟有些抽泣起来,只见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莹泪珠,从粉腮滑落,两边的秀发挂在耳前半遮住双颊,略带婴儿肥的少女脸庞配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痛苦表情,令尚无经验的阿邦不禁怜香惜玉万分,心头骤然就软了大半,傻乎乎的走前一步想要扶起潇潇。其实这也很正常,毕竟他只是一个学生,不是职业的杀手,他真的不想随随便便就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他握住潇潇柔嫩的小手,却发现她发育一流的身子居然轻飘飘的像片羽毛,稍一使力就将她猛然从地上’拉’了起来。不好!他大吃一惊,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潇潇接着一拉之力,忽然噌的一下跃起,格子裙下的两腿张开,一把骑在阿邦肩上,用大腿根部夹住了他的脖子! § 阿邦颈内压力骤紧,大脑供血被潇潇的两腿夹堵,脑子里倏然一阵闷涨,脑袋被盖在格子裙下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高举起拳头乱打,可早有防备的潇潇把浑身肌肉绷得又紧又劲,原本娇嫩的身子变得异常坚硬,笑吟吟地在阿邦头上说:“还怕伤到师妹吗?多使点劲嘛!”说着,她两腿一加力,把阿邦的喉结都快挤爆出来了。阿邦挥拳乱打了几下,自然是毫无效果,刚才一心慈手软就被这个诡计多端的潇潇师妹反制得手,心里是悔到了极点。他发觉脖子正被挤得变形,格子裙底下的鼻子几乎吸不到氧气了,脑子里越来越胀,而肩上的潇潇依然丝毫不受他拳击的影响,他吓得要死,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他稍微冷静了一下,既然无法将潇潇打下,那就只能试试将她拽下了,而且使力的位置还得必须是她肌肉无法抵御的部位,想到这,他飞快的解下自己腰上的皮带,算准了潇潇头颈的位置,右手抓牢往头上就是一抽,柔韧的皮带抽在她脖子上,阿邦赶紧又用左手接住皮带的另一头后,双手同时奋力一拽!只听头上一声闷浊的呜呃声,猝不及防的潇潇被皮带勒住脖子,上身就随着阿邦这一拽的力道向后仰去,阿邦紧跟着脚尖一抬,弹踢向她已全无防备的后脑,啪!脚尖狠狠戳中后脑,潇潇立刻痛苦的嗯了一下,精心打理的半束发就被他这一脚粗暴的打散,玫瑰花头绳上也烙下了一团鞋泥。这一下震脑重创,踢的潇潇两眼发黑发晕,大腿一松,整个背部就摔在了地上,雪白美腿跟着也落了下来,脸色惨白的仰躺在阿邦面前。 后脑震击使潇潇的神志变得恍惚不清,用鞋底难受地在地上来回蹬了几下后,还强忍着头晕扭了扭脑袋,似乎想摆脱皮带的缠绕,这根人造革制的廉价皮带贴在她娇嫩的颈部肌肤上正透着冷飕飕的死亡温度,但这种徒劳的举动只会令她眼前本已旋转的天地更加模糊。她吃力的说道:“阿…阿邦哥哥…别…” “住嘴!还想骗人!”这一次阿邦可不会再上当,怒斥着打断道:“潇潇你没有机会了!” 他将皮带两端合成一股用手牢牢抓紧,转过身,一弯腰,就将潇潇勒着脖子扛在了肩上!几乎没有什么声响,只是在脖子被勒紧的时候,从潇潇喉咙里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十只手指飞快的去抠勒在脖子上的皮带,并且急速摆动起那副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想要甩掉这副勒套,又长又白的粉嫩大腿被她拼命伸直,几乎成了一条绷紧的直线,一番努力后这个长腿小美女居然让脚尖稍稍踮到了地面。阿邦正弯腰勒着,后脑勺那儿忽然传来潇潇颤抖的声音:“我…我是你师…师妹…你…怎么下的了手…” 阿邦冷笑了几声,别看自己这位小师妹外表娇柔甜美、楚楚动人,其实不仅冷酷无情更是诡计多端,扮出一副叫人怜香惜玉的样子,结果稍不留神就要置你于死地,阿邦是吃过苦头的人,哪里还会再受她诱骗,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这只小害人精今晚是决计不能活了。他铁着心,又把身子往下弯了一点,强壮的身体与皮带构成一套人肉绞架,将潇潇彻底提离了地面,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可以判断,阿邦手中的皮带勒进她的脖子足有一两公分之深,已经彻底阻断了她的气管。 潇潇这时才真的慌了,她想大声呼救。只要有同学老师路过,凭着自己的能言善辩不但可以逃脱一死,反过来还可以诬陷阿邦,但是由于喉咙被皮带紧紧勒住,不能大声叫喊,原本的“救命”声却变成了“嗯嗯哦哦”含糊不清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呼救反倒更像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声。此时虽然已是深夜,但周围有大片树林的遮挡,这种声音必定是传不远的,不过倒是扰的阿邦心头一阵发颤。 见此招无效的潇潇更加惊恐,她从未感觉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一双美目圆瞪着,绷紧的娇躯顿时陷入末日般的疯狂,又开始了一轮更为剧烈的挣扎,束发在阿邦后脑勺上不停地左右摩擦。她先用肘关节向后猛击阿邦后背,但由于两人贴的如此之近以至于无法发力,打在阿邦背上根本没有力度。于是她又改变方式,用双手向后猛抓,十只修剪的圆巧精美的女性指甲此时成了这个害人精的伤人利器,在阿邦脸上愤恨的反复撕挠,硬是抓出十余道血痕,把他抓的跟花猫儿似的。面对死亡,潇潇挣扎的是如此疯狂、剧烈、不顾了形象,也令阿邦十分惊诧。 阿邦忍着脸上剧痛,他知道此时绝不能有半分松手,否则一旦潇潇恢复了元气,自己就再难得手了,‘你死我活’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所幸的是,由于他是背靠背的勒着潇潇,所以就算她这时候再怎么装作柔弱可人,他也完全看不见,娇滴滴的声音也再无法从她喉咙里发出来,摆脱了这些因素的干扰后,他现在只需要一心一意的保持住姿势,继续对潇潇执行绞刑。 刚才的两招没有得逞,反而消耗了潇潇体内原本已经不多的氧气。现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那双招牌式的雪白长腿用力的蹬踢着,仿佛空气中有个看不见的敌人,每一次蹬踢,格子裙都会被大腿带着向上撩起,不时露出香艳的裙底春光,可惜背面的阿邦是看不到了。不过随着她的美妙侗体每一次蹦达,蜜桃般酥软的翘臀就会在阿邦腰部弹动一下,仿佛是在给阿邦做人肉按摩。 潇潇像条青蛇般狂挣了一阵子后,或许是她也知道这根本无济于事,突然作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举动:她将一双修长的美腿向后一夹,整个下半身盘在了阿邦的大腿上,接着一上一下交替的摩擦起来。阿邦开始被她的美腿撩拨的心里直发痒,但是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原来她在尝试用这种古怪的姿势往上攀爬,以减轻颈部的痛苦。阿邦觉得非常好笑,这个平日里活泼机灵的师妹为了活命真是什么招也想得出来。他轻松的晃了晃身体就将盘在大腿上的潇潇甩了下来。接着深吸一口气,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双腿伸直在湖边草地上稳稳站住。这一来大腿就差不多与地面垂直,潇潇再怎么努力也爬不上去,彻底没戏了。 此时的阿邦完全控制了局面。随着时间的流逝,潇潇挣扎的力度在慢慢减弱,像一个正在漏气的皮球逐渐瘪软下来,小翘臀也不再跳动,软腻腻的贴在阿邦腰,只能不时扭动几下。阿邦很好奇现在她的模样,便弯腰低头,但从自己两腿间只能看到潇潇的一双穿着黑色系带的高跟型船鞋的玉腿。刚才的蹬踢几乎耗尽了她们的力量,现在只能无力的互相摩擦,发出“嗤嗤”的声音,以此来排解窒息带来的巨大痛苦感。但她们摩擦得是如此用力,以至于左脚上的鞋带都被慢慢蹭松,渐渐露出了圆润的脚后跟。接下来随着突然的一下蹬踢,那只高跟鞋便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撞到对面凤凰树上,接着又掉落在草地上,静静的躺在那里了,而它的主人——一只嫩如初芽的秀气小脚就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见此情景,阿邦在惊叹她美足的同时,下身也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两分钟,潇潇挣扎的力气已经非常微弱了,阿邦已经能感到她的无力感,先是紧紧抠在他脸上的双手颓然垂了下来,挂在身体两侧荡了荡。身体也慢慢停止了蠕动,除了偶尔还会抽搐几下,整个都贴在了阿邦背上。 突然,阿邦感到潇潇的臀部使劲扭了一下,喉咙里也哼了哼,一团红晕涌上了因为缺氧而显得苍白呆滞的面部。作为一个不乏追求者的美少女,潇潇在这最后的时刻还不想放下女性的矜持,努力拿自己残存的力气忍着,毕竟一个女孩子在这时尿出来是很羞涩的。而阿邦扛着潇潇的腰也觉得酸疼,她那九十多斤的体重看着是肥瘦匀称,小蛮腰更是盈盈一握。但真要背在身上扛个几分钟那也是绝对是件苦力活,加上刚才不断的挣扎,现在连阿邦的双腿也禁不住哆嗦起来。由于此时两人的身体紧贴着,阿邦的哆嗦迅速传导到了潇潇身上。这就好比给她的臀部做了一次震动按摩,本就尿意绵绵的她哪里还憋得住?没过几秒,潇潇性感的丝质内裤裆部就出现了一个硬币大的深色斑点,然后湿斑迅速扩大,在她的粉色内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明显,还带着一种异样的诱惑!随着失禁的加剧,薄薄的丝质内裤已经无法吸收尿液了,不断涌出的尿液迅速在她的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道闪亮的水迹,顺着腿部的线条流到了高跟鞋上,将原本闪亮的鞋面弄得愈加锃亮,而流到光脚上的尿液也将雪白的玉足变得更加柔嫩水灵。走完了全部路程的尿液最后顺着脚尖和鞋尖“滴滴嗒嗒”的滴在草地上,很快就形成相当大的一滩水迹。还有些则浸湿了格子裙的下摆,湿漉漉的贴在她大腿根上,甚至有些渐渐渗到阿邦背上,他不敢松手,只能任由那还带着少女体温的尿液将两人慢慢染湿。 这个不甘一死的小师妹还想再努力挣扎几下,但终归是徒劳的,憋成乌青的脸蛋上小舌头已经完全露在樱桃嘴外了,极度缺氧的肉体开始剧烈痉挛起来,喉咙里一阵阵哀怨的咕噜声,尿液越渗越快,两只脚尖绷到了极限,在经历过灵魂剥离肉体时的短暂痛苦后,这具美妙的娇躯最后猛地一抽,终于彻底瘫软了下来,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还不甘心的抖了两抖,但终究还是像面条一样挂在了那里。 这个狡猾的潇潇师妹,终于还是服服帖帖的死在了阿邦背上。 阿邦松开皮带,潇潇温软的肉身就顺着他的背部滑了下来,软绵绵的侧卧在了草地上。阿邦一边给自己系上皮带,一边好奇地用脚踢了下她,没有声音也没有反应,静的像包沙袋,静的让熟悉她的阿邦一时有些不适应,阿邦壮起胆子,搭了下她的颈动脉,也已经平静地如一潭死水,毫无疑问,她已经死透了。阿邦将女尸翻过来,她的头发被头绳系的很牢,以至于现在仍保持着半束发型,布满血丝的大眼睛张得很圆很圆,只是瞳孔中的光彩却在慢慢消失、渐渐熄灭,一截小舌头微微吐出后挂在嘴边,因窒息而变形的脸部表情显得有些呆滞,但还是遮不住她动人的美貌,好像一只漂亮但没有生气的布娃娃。 潇潇仰躺在草地上,双手张开着,紧身衬衣下那一对诱人的蜜桃胸脯就大大方方的挺出来,两条修长美腿被阿邦翻过身后变成上下叠放,很有淑女范的夹紧下身,只是由于刚才激烈的挣扎,格子裙已经向上翻起不少,倒把一团粉色内裤的颜色给露了出来,不仅如此,一只脚上还没了鞋子,让娇白的脚丫子无处可藏。这具没有生命的女尸就这么充满诱惑的展露在阿邦脚下,月光下显得愈发香艳诱人,看的他不禁身体发热,摇头轻叹道:“浪费啊浪费啊啧啧” 夜已深,此地校园偏僻的一隅特别寂静,他瞅瞅四周无人,一股淫念不由涌了上来。脑子里还在做着纠结的思想斗争,手上已经悄悄拉开裤链,掏出大枪,看着潇潇的艳尸狠狠撸了几把,撸着撸着,就不自觉的将枪头慢慢下移,直到碰在女尸吐出的小舌头上,枪头顿时昂扬,心头更似有一阵电流穿过,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摘掉了她衬衣上的蝴蝶领结,抖着手指头将衬衣纽扣一粒粒剥出,直至完全敞开,潇潇那薄薄的半透明胸罩就毫无掩饰地露了在他眼下,胸罩的边缘缀了蕾丝,透过蕾丝能看见隐藏里头那对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但又犹抱琵琶半遮面,绝不让你窥得全豹。阿邦被撩的心痒痒,这一时刻那还轮得到玩弄风情,急不可耐的便一把将乳罩推到女尸脖子上,一对娇滴滴、水灵灵的水蜜桃就脱颖而出,欢快的跃然眼前,在微微颤抖中无所遁形了,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穠纤合度地融入这副娇美的胴体,桃尖上的两颗蓓蕾粉嫩到极致,透着这个年龄女孩独有的颜色,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极为诱人,诱得阿邦等不及就双手齐下,擒在手里狠狠捏上了几把,生怕这两个丰盈初熟的水蜜桃会逃走了似的,“咝舒服呀舒服呀”女尸的胸前还沾着她临死前逼出的汗水,阿邦这么一捏更是水滋滋的,当真有种嫩得挤出水来的感觉。 阿邦搓了几把后,趁着兴头将潇潇的格子裙全部掀到她腰上,那适才屡次得见的粉色小内裤终于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他视线中,原来上面还画着两只维尼小熊,内裤边缘所缀的花边,在雪玉似的大腿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阿邦摸了几下,这件盈盈不堪一握的小内裤是如此的通透,以至月光下他能看到遮在里头的那微微隆起的黑色高地。他用手指勾住三角裤的松紧带,轻轻一拉,材质极佳的面料在她光滑细腻的腿部肌肤上几乎没有任何阻力,非常听话的就被他轻松从尸身上褪尽,放在手中揉成了一团小布头,上面湿湿的,显然是还沾着潇潇临死前的失禁尿液,轻轻一握就能挤出不少水来。 阿邦放下小内裤,女尸芳草萋萋处,那条通往人间仙境的幽闭玉门也就无处可躲了,含苞待放的露在阿邦面前,就像是饿汉桌前的一道美餐,诱惑者男人赶紧下手。他噔噔噔的心跳飞快,紧张到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轻轻剥开潇潇的玉门,只见内中嫣红的生地正静静以待,粉红的嫩肉娇艳欲滴,顶端则有一粒红豆嫣然挺立,只是对于一具尸体而言,里面显得有些干涸,于是他用舌头润了下指尖,在玉门边上轻柔的搓了几下,好让它能稍稍润滑一些。他觉得自己十分邪恶,毕竟自己太熟悉这位潇潇师妹了,脑海里依然还在浮现实验室里她老是缠着自己问这问那的情景,还是很难将地上这具渐渐趋冷的女尸与她联系在一起,就好像是在梦中一般,我居然杀死了潇潇?而且,她现在就躺在我的眼前,任我处置,我真的下的了手吗?但再看女尸死相十足的脸庞,确实还能辨认出自己熟悉的模样,同时也转念想到,她不仅仅是自己的师妹,更是一名女杀手,一名杀害恩师而且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女杀手,只是死在自己手下而已,其实没有什么好同情的,她身上的一切自然都是属于胜利者的战利品,包括肉体。 想通了这一点,他也就再无所顾忌,毕竟,眼前的这副肉体实在是太娇嫩、太水灵、太诱人了,夜撸幻想对象一下子活灵活现的摆在你面前,任你肆意,这是何等震撼的场面!他感觉自己都快被兴奋感窒息了,飞快地捞起潇潇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凑近身子,用大棒不断摩擦着潇潇的花园口,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的刮揉着,触抚着,让二人最敏感的灵肉部位一次又一次的吻过,潇潇睁大的眼睛也似乎在鼓励着阿邦对她的玉女元蕊一亲芳泽,旺盛少年禁不住冲动,枪头居然在在这片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前亢奋地频频晃抖,似有千军万马欲要狂奔而出。他二话不说,稍微将女尸的腰肢捧起一些后,便挺起杨家兵刃,朝那少女禁区狠狠的闯入了进去,只听滋的一声轻微的水响,将天门阵撑开了一条小缝。 他狠挺了好几下,才将熟铁般硬朗的兵刃艰难的塞进去,顿时觉得这羊肠小道内四壁紧缩,好似被一只手掌用力紧紧握住,硬生生的卡在里面,弄得自己进退两难还很难受,“咦,还是个处啊?吼吼”,他高兴的要命,更是不顾一切的发力狠顶,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将青春甜嫩的娇躯震的不停颤动,草地里沙沙直响,与此同时,上半身野兽般扑在潇潇胸脯上,双手恣意摸捏揉搓,粗野地狂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间瞬间充斥了淡甜的少女体香…… “潇潇你身上好甜啊”他不禁脱口而出。 潇潇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阿邦身前无助而又心酸的震动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阿邦觉得似乎是到底了,但看看兵刃居然还留着相当一截在外头,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抱起潇潇娇软弹滑的小桃臀,用力往回搂,自己的下身则再往前狠狠一送!“Wo”阿邦一声低呼,顿时皮开肉绽、云破天现,一阵痛爽感后,终于将兵刃完全没入了她体内,被紧紧地、密密地包围在一团温软嫩肉之中,洞缝处冒出了细细的一圈血水…… 他松口气,擦了额头的细汗,气息有些凌乱了,敢情这活可丝毫不比刚才将她格毙时轻松。他一手罩在女尸的水蜜桃上,将桃尖撮在指间轻轻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则放到她血肉丰满的大腿上,在大腿内侧轻轻的摩娑,抚摸,权当做休息了一小会儿,火辣辣的枪头便开始了在她幽道壁上来回刮蹭,带着她粉嫩的幽肉翻进翻出,发出一阵阵轻微的滋滋声。阿邦的心跳变得很快,很乱,端着潇潇的屁股,在夏夜的草丛中辛苦得大汗淋漓,直到脑中一闪激灵,“咦呀!”阿邦的铁闸终于打开了,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急射而出,他赶紧拼命撸动枪身,让熔浆尽情喷涌,一滴不剩的喷入这具渐渐趋冷的躯壳内。 倾泻过后,他一头倒在潇潇胸前,枕在她饱满初熟的少女峰上,享受着激情后的余味,心里更是暗爽不已,别看平日里那些大小师弟们围着这位小师妹转,尾巴摇的更扇子似的,到头来还不是让我阿邦老学长拔了头魁?哼哼,哼哼…他得意洋洋的抽回棒子,当拔出她身体的那一霎那,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拔塞似的声响,粉嫩无比的玉门就又紧闭如初了。 他伸手在肩头一拨,那双傲人的美腿就分落在两侧,极其不雅的在地上张成个大字型,已是死气沉沉、灵气全无了。阿邦站起来穿好裤子,心满意足的再看了遍战利品,不过这一次,他在女尸张开的大腿内侧上看到了一团异色,尽管很小,但在雪嫩玉肌的映衬下很是显眼,他好奇的将脸贴近瞧,似乎是一朵小花的样子,他打开手机照亮了下,原来是一朵小小的八瓣菊花,就纹在大腿根部非常靠内侧的位置上,要不是此时裙子被掀起且两腿分开着,寻常情况下是绝对看不到的。“咦奇怪了,按理说以潇潇这种甜美形象的女生,不大可能会在这种地方搞纹身啊?再说了,菊花很好看么?”阿邦有些不解,不过对这种小细节他也只是过过脑而已,而且也不可能找潇潇求证了。 尽管潇潇已然毙命,丢下的肉体也接受了破身惩罚,但对于这个杀害恩师、花面兽心的忤逆小师妹,阿邦仍是耿耿于怀,她的尸体必须还要接受进一步的惩罚,方能解自己心头之恨,也好告慰恩师的在天之灵!他朝女尸大啐了口,咬牙切齿道:“师兄今天就是要清理门户了!”说完,便动手解掉女尸脚上船鞋的系带,在脚跟轻轻一推就脱下了来,刚才就是这双鞋把自己揍的不轻,不过这时候就是一双普通的系带高跟船鞋了,居然还沾着尿液,拎在手赶紧往地上一丢。没有了鞋子的保护,地上那只纤细白嫩的小脚丫就无处可躲了,也被阿邦拿在手心狠狠爽捏了几把,由于夏季没有穿丝袜,所以脚上细嫩的皮肤被高跟鞋磨的有些发红,倒更显得令人怜悯,不过比起马上要在她身上出现的尸斑而言,这都不算什么了。接着,他将女尸身上仅余的衬衣、胸罩和格子裙也都一一剥净,就连耳环、手饰也尽数解下,丢在尸身旁边。记得潇潇以前跟自己在实验室聊天时谈起过,女孩子睡觉前必须要把发夹、发簪、头绳等头饰先拿下来才好睡,这种事情阿邦记得可牢了,当即活学活用,替女尸解下了秀发上的玫瑰头绳,精心梳扮的甜美束发登时解脱了捆绑,自由自在的披散开,像朵栗色大丽花绽放放在脑袋周围。阿邦把玫瑰头绳搁在鼻下嗅了嗅,上面还留着幽幽发香,散发着浓郁的女人味道,他咽了下口水,笑眯眯的将它塞进裤兜,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苦战之后除了享受福利外还应该拥有属于自己可以带走的战利品。 于是,当发绳离开头发的瞬间,她的身上就真正算得上一丝不挂了,一具美妙绝伦的青春玉体在月光下显露出来,象牙般光滑洁白的少女肌肤已历历在目,还泛着淡淡的粉色,胴体的曼妙曲线更是裸露无遗,天底下能窥得如此全貌的,除了潇潇本人或许也只有阿邦了。他将女尸在地上拉直,结果在没有了格子裙之后,潇潇的雪白美腿这么一拉直就显得愈发修长挺拔了,笔直地横摆在草地上,馋得阿邦又从大腿根到脚尖给她舒舒服服的抚摸上了一把,嘴里不禁惋惜地念叨着。他找了块大圆石头,垫在女尸的粉桃臀下,将整具女尸在地上拱成一个优美撩人的弧形,再把两只手臂笔直的高举过头顶,摆出一个可笑而又另类的投降姿势,而尸身经这么一舒展,曲线更是曼妙尽现,美不胜收。不过他看看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于是再拾起那件被尿液浸透的粉色小内裤,放在手中展了展后随手一扬,小内裤就轻飘飘地落在了潇潇脸上,盖住了她最后一抹神韵,“安息吧,我的潇潇师妹。” 女尸赤裸着娇躯躺在芙蓉湖畔的草丛中,舒展成一个性感的姿势,除了脸上盖着的那件湿漉漉的粉色小内裤,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但很快,随着习习夜风袭过,带来树上殷红的凤凰花瓣也幽然飘坠,无声地落在尸身上,洒在周围边。想起明天她就要以这副尊荣被人发现、围观,阿邦不仅稍解了心头之恨,更有一种莫明的恶搞快感,加油吧学第们,学长只能帮到这儿了! 他打眼了下四周后,迈步跨过女尸,猫着身子钻出了路边草丛。 三 午夜的校园依然很宁静,阿邦低头疾走,生怕再遇上什么人或事,已经六条人命让自己挨上关系了,要不是他打小就被父亲训出不错的心理素质,估计这时候精神差不多该崩溃了。忐忑不安的走出百来米,奇怪的是,他总感觉身后有人一直在观察着自己,可回头却只看见空荡荡的林荫青石路,没有一个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娘的,不会是被她们的鬼魂给跟上了吧?啊呸呸呸!”他赶紧啐了三口,摸到胸口的玉佩还在,才涨了一点胆气。 他转过身继续走,忽然,那阵沙沙声的频率骤然加快,而且似乎在由远及近,不一会儿就已从头顶上传来,抖落下一朵朵凤凰花瓣在他脚边。他吃了一惊,不禁抬头望去:只见花瓣雨中还夹杂着一团袅袅黑影,正从树上飞身飘落! 他条件反射的往前跳了一大步,但还是慢了一拍,颈后一凉,接着就是刀割般的绞痛,居然被利刃割开了一道不浅的口子,所幸他是往前跳,刚才要是换做后跳,这一下割在喉咙上那可真就得血溅当场了。他捂着后颈,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回头见那裘黑影如天仙般轻盈落下,身上裹着一件黑薄纱制成的连体夜行服,看身姿婀娜应该是一位年轻女子,同样黑色的面纱给她蒙上了几分神秘感,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多出一件半圆形的奇怪兵器。 “你、你、你是谁?”阿邦一边徒劳的问着,一边撒腿就跑,就冲她刚才那一下落剑式般的招数,自己绝不是对手。他没跑出几步就听到脑后徐徐生风,知道自己的速度在她面前就是个渣,于是突然一个变向,纵身一跃又扑进了路边的草丛中,只是那人出招太快,屁股上还是被怪刃划开了一道血口。他扑进草丛,屁股上痛的厉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深吸一口气后钻进了湖里,憋气潜在了水下。 很快,他听到湖畔上响起脚步声,透过湖面,可以看见一个波动的人形正在湖边缓缓踱步搜查,吓得他一不留神溜出一口气,立马咕咕咕的就冒上来一小串水泡,他赶紧捏住鼻子、捂紧嘴巴,往旁边游了几米。黑衣人似乎很有耐心,但阿邦肺里的氧气实在有限,再这样下去乌龟迟早也要有伸头的时候。就在阿邦心急如焚的当头,他隐约听到湖水外头有一个老头的嚷嚷声:“这鬼鬼祟祟的谁啊?这么晚了在这整什么呢?!”阿邦听出是学校保安张老伯的声音。黑衣人听到有人来,可能是她还不想节外生枝,忽的一声跃上树枝,消失在了茂密的树叶之中。 张老伯骂骂咧咧的过来,用手电照了照草丛,见没什么状况,也是非常奇怪:“哎老怪了,刚明明见这儿有个人影,咋一忽溜就整没了呢?咋回事儿啊?”阿邦不敢冒头,可把他给憋坏了,直到张老伯转了一圈走开后,才忙将脑袋浮出水面,拼命吸了几大口气。 他爬上湖畔,今晚包括刚才这一番惊险令他心有余悸,也忘了身上的伤痛,拔腿狂奔,一路跑回了宿舍,猴子已经睡熟了,他连衣服都不脱就滚上床铺,将自己蒙在毯子里发抖。 第3章 第3章 无形的网 不出所料,第二天,市内各大报纸便登出了昨晚的那场校园杀戮,顿时整个校园便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警方一大早就驻进了学校,同舍的猴子不知给他朋友打了多少个电话,不知瞎编出多少细节,说的唾沫横飞,搞得跟自己当时就在现场一样。阿邦则抱着被子躺在上铺,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努力回忆昨晚的种种细节。 咚咚咚,宿舍的门轻叩了几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门吱呀打开,地上开始响起高跟凉鞋清脆的落地声,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捧着三个饭盒出现在屋内,一身清清爽爽的碎花连衣裙,五官小巧精致,透着一种温婉玲珑的古典东方美。对于她,这栋楼的男生可以说是几乎无人不知,不仅因为她是舞蹈系公认的南方美女,更因为她是天天来为阿邦送饭的女友朱丽颖,一位早年旅居南洋的富商孙女。午饭终于来了,猴子欢呼一声,道谢后双手接过就在那咂巴咂巴的吃了起来。朱丽颖瞅了眼上铺,催道:“快下来吃饭呐,我打了你喜欢的青椒牛肉,凉了就不好吃啦。”说着,这边已在桌上摊好报纸,再将饭盒放在上面,就连筷子都给阿邦按着顺手的方向摆好后,自己才坐下来安静的吃起来。 “哦”阿邦良久后才应了一声,慢吞吞滚下床来吃饭,结果扭头时拉动了颈后的伤口,哎哟一声叫了出来。朱丽颖听到后,关心的问道:“阿邦你怎么了吗?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对他来说,昨晚的事必须守口如瓶。 可还是让细心的朱丽颖看到了伤口,她赶紧放下筷子,把脸凑在阿邦衣领后面,说:“啊!怎么会弄成这样子?你被什么人打了吗?你怎么都不说啊?”语气焦急,还带着一点点责怪。 他见瞒不过去,只得找个理由搪塞:“昨天在实验室的时候被破罐子不小心划到的,我说了没事的,你别那么大惊小怪嘛。” “心疼你都不知道,真是的。”朱丽颖熟门熟路的从他宿舍抽屉里找出一瓶红药水和一卷纱布,这东西放哪儿连阿邦自己都不知道,全都是她替自己整理好的。“别动,把头低下来。”她指挥着阿邦,小心翼翼的给伤口涂上红药水,然后绕上几圈纱布绑实,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护理,“以后啊,要小心一点,你啊就是对自己太马虎了,都伤成这样还说没事。” “知道了,知道了。”阿邦嘴上倔,心里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朱丽颖替他包扎好伤口后,怕他行动不便,于是连饭盒都替他端到了跟前,交代要趁热吃。 只是刚刚杀过人的阿邦一点胃口也没有,胡乱拨了几口后,就对着桌上报纸在那读了起来,希望从中能发现一点线索,据官方报道,今晨在校园内只发现女性尸体2具,分别是理学院的赵学芬教授和研一女生潇潇,却只字不提另外四人的身份,只将赵教授的遇害定性为“非自主性死亡”,而潇潇则属于“孤立事件”与赵教授遇害案无关,又诸如“死者家属目前情绪稳定”等等废话,没营养的就像一坨屎。阿邦移目沉思:那张图纸上到底记载的是什么呢?这个潇潇师妹和假女警她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惜痛下杀手也得到它?对了,还有那个蒙着脸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的黑衣女杀手。 吃过午饭,三人的话题就绕到了昨晚的凶案上,阿邦心里惦着警方的侦破进度,于是找了个借口溜出宿舍,决定大胆去湖边看一看。 湖边围了很多围观的学生,并且陆陆续续还有像阿邦这样特地从宿舍里爬出来到这‘观摩’的男生,只是目的不同罢了。阿邦挤进人群,警员们已在湖畔草丛边上围上一大圈黄色的警戒线,将围观人群与案发现场隔离开,几个男刑警正端着高码相机,绕着女尸边走边咔嚓咔嚓的拍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是在对着一件物品拍照;一个年轻的男法医蹲在女尸旁边,在尸身上仔细搜集指纹,也是一脸的淡定,对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每年接触到的数百具尸体中的一具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而潇潇苍白的尸体就这么毫无隐私的躺在这帮男警中间,和围观学生的注目下,没有一点女孩子应有的尊严和权利。女尸依然保持着昨晚的姿势,雪白的颈脖皮肤上印着一道青紫色的勒痕,柔顺的长发已经变得有点干枯,毯子似的铺在她脑后,脸上的内裤被揭走了,以方便警员检查瞳孔,结果风一吹,就有几缕乱发遮在了淡青色的面孔上,看起来非常可怜又凄凉;乱发下,那张失去生命的脸蛋上看不到一点青春少女的气息,凝固后的眼泪、口水和汗液将上面纠结的乱七八糟,昔日流转动情的一双大眼睛,此刻无神且凝固的瞥向一边,似乎透露出对死亡的无奈,死亡造成的肌肉松弛,更使得女尸一夜间仿佛苍老变形了很多,表情十分的僵化呆滞,以致于阿邦第一眼看到都无法将它跟自己熟悉的潇潇师妹联系起来,想不到这么一个清纯甜美的美少女,一旦洗尽铅华,也不过是太湖石一般的干瘪与丑陋。 阿邦站了一会儿,看样子警方目前还在搜集现场证据阶段,估计一时间还不会找到自己头上吧?他想好了,真要有什么不测,那也只好请个律师把昨晚的事情往‘正当防卫’上靠了,话虽这么说,可自己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呢?打个官司要花多少钱呢?20万?50万?还是100万?送给哪个当官的好呢?他胡思乱想着,那厢在经过简单的现场采集后,老刑警用画笔在草地上沿着女尸勾勒出她的死亡姿势,一个领导模样的啤酒肚男子对手下耳语了一阵,便上来两个五大三粗的男警,一前一后的要将女尸拉直。潇潇毙命已有将近13个小时,尸僵蔓延到了全身,使原本柔软的娇躯变得非常僵硬,拱着的腰刚一压平,又会倔强的再次拱起,饶是两男警又按又压,忙活好久才将女尸的腰身压平,把高举的双手也扭转下来放在尸身两侧。 “抬走吧!”啤酒肚大手一挥,那两男警立刻卖力起来,一人抓脚踝,一人托起腋下,四只陌生男人的手就这么粗鲁不讲理的贴在尸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将这具硬邦邦的女尸从地上抬起,女尸离开地面的一刻,可以清晰看见,那本应白生生的粉背和臀肉上已凝结了绯红的尸斑,显得很触目,也有些可怕。女尸被警员随意塞进了一个廉价尸袋内,拉上拉链,就成了一条长长的黑色布袋,好歹也算是给了女尸最后一点颜面,不过等待它的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在例行尸检后送去火化。 随着运尸车啾啾啾地开走,好戏也收场了,围观的学生们渐渐散去,不少人脸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色笑,至于那些暗恋小师妹的男生们则更是神情沮丧,估计是为刚送出去的礼物感到心疼了。 阿邦买瓶水,独自在球场上做了一会儿,再把昨晚的事情整理一遍后,他发觉问题的关键还是在赵教授死前给自己的那张纸片上,无论是假女警也好,潇潇也好,还是最后那名蒙面女杀手,她们的目标都是指向纸片,不然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学生有什么必要值得她们对付呢?对了,纸片,现在还放在宿舍的抽屉里呢,真是太马虎了!想到这,他赶紧放下饮料,就往宿舍跑回。 他气喘吁吁的奔到宿舍楼下,其实他最担心的还是丽颖和猴子的处境,因为杀手们既然一心想获得纸片,那么就绝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藏物之处。但当他推开门后的那一刹那,他还是见到了最不愿见到的一幕:双人床边,猴子大字型的倒在血泊之中,已经奄奄一息,而朱丽颖则蜷在阳台上正埋头轻声抽泣,瑟瑟发抖的身上,碎花连衣裙已被数道割痕划破,鲜血染红了半身。 阿邦发狂般扑到猴子身旁,跪倒在地,抱起他的上身大声痛呼:“猴子!猴子!你醒醒!我是阿邦啊!” “好兄弟你醒醒,好兄弟你醒醒啊!”见猴子双目紧闭,面如金纸,阿邦难受的直想杀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猴子也不至于如此惨死,是他把自己的兄弟推到了绝路,“好兄弟你醒醒啊!你倒是醒醒啊!我是阿邦,我是阿邦!” 猴子吃力的睁开眼,尽管用尽全力,但也只能睁开半只眼,嘴里不停地发出“吱哩咦”“吱哩咦”“吱哩咦”的破嗓声。这时阿邦才发现,他的颈部上也有一道同样又细又深的伤痕,声道已被割断,两只手腕和两只脚踝上也有同样的割痕,手筋脚筋已被极锋利的利刃割断,动惮不得,鲜血还在不断的涌出,流了满满一地,看手法,竟与自己昨晚遇到的蒙面女杀手极其相似。 “告诉我,是谁对你下手的?”阿邦晃着猴子的脑袋,斩钉截铁的怒道,“我一定替你报仇,一定会替你报仇!” 猴子的声音越来越弱了,眼睛也开始慢慢的合上。他本来已昏迷,只是听到阿邦的叫唤声,知道自己还有事未了,所以才强提精神挣扎醒来,同时这也耗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命气,终于油灯耗尽,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阿邦浑身发抖着抱住猴子的脑袋,忍不住一行眼泪从眼眶内涌出,无言中,挥起怒拳重重的在地板上狂砸。 这时,朱丽颖擦着眼泪,缓缓爬了过来,用她娇柔的身子抱住阿邦,泣声道:“阿邦,我们一定会帮猴子报仇雪恨的,一定会的…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会心疼的…” 阿邦把猴子放在地上,回身一把抱住了朱丽颖:“你还好吗?” 朱丽颖看着猴子,明亮地眼内再次泪水盈盈,说不下去了。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阿邦抬起衣袖,帮她拭干泪。 朱丽颖深呼了一口气,整理一下思绪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你走了之后,猴子就在宿舍里教我怎么做幻灯片,大概半个小时前,我上了一趟阳台边上的洗手间,忽然听到房间里有嘈乱的声响,我好奇出来看,只看到一个蒙面装扮的杀手挥刀就向我袭来,幸亏猴子大喊一声将杀手扑倒,我才只是被划破上衣。”说到这,朱丽颖摸了摸身上割破的连衣裙,顿了一下后继续颤道:“猴子起身就将我一把推回到洗手间,大喊要我反锁起来,无论如何不要出来。我只听见宿舍里猴子与杀手扭打在一起,但猴子根本不是对手,只是为了保护我才死死拖住杀手……呜呜呜……直到听外头没了声响,我担心猴子的安危,才壮起胆子出来,哪里知道…哪里知道猴子已经…呜呜呜…” 阿邦心疼的将丽颖埋在自己胸口,安慰道:“别怕别怕,现在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朱丽颖哽咽着点点头,娇小的身子还在不停地发抖。阿邦腾出手,打开抽屉一看,万幸,装纸片的铁盒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 就在二人惊魂未定的时候,门外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很快,辅导员吴集巴就领着一群警员站到了门口,见到阿邦,立刻吊起公鸭嗓子指着他喊道:“他、他、他、他就是阿邦!”喊完,又赶紧跳回到了两名警员身后。 话说经吴集巴这么一指,为首一膀大腰粗的黑脸男警立刻上前,搭住阿邦肩膀,劈头盖脑就厉声道:“你就是阿邦吧?走,跟我们走一趟!”刚一说完,便不由分说将他拉出门外,在另一名国字脸男警的配合下将他扭成一个飞机式,押下了宿舍楼。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阿邦的脑子搞得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了反抗,一路迷糊的被带下楼,引得楼下路过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女友朱丽颖更是急的一路追跑下来,要与警员理论,可秀才哪里拗得过兵,阿邦还是被连推带搡的塞入警车。忽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图纸,对,图纸! “朱丽颖图纸在第二个抽屉里,快拿好放你那,不要给任何人看也不要给任何人知道!一定要小……” 就在他被押进警车之前,他还是用家乡方言对朱丽颖做了最后的交代,可惜话没说完车门已被重重关上,伴着啾啾警笛声驶出了大学校园。 警局的审讯室内,刚才那名黑脸男警坐在面前,正对自己,旁边一名年纪较轻的小女警则转着笔在那准备记录。 大黑脸一言不发只是斜视着阿邦,看得他心底发虚,好不容易一支烟抽完,大黑脸呸呸吐了几口烟沫子,冷不丁蹦出一句话:“说吧,说说你犯的那些事儿。” “啊?什么事啊?我没有事啊…” “你给我放老实点儿!”大黑脸瞪起圆眼,抑扬顿挫道,“实话告你,像你这种犯罪分子我见得多了,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儿你自己清楚,说,昨晚你是不是在建南楼?是不是见到死者赵教授了?” “没没没,没有的事儿,我、我、我当时在宿舍上网呢。”不管怎么说,先赖了再说。 啪!大黑脸怒拍桌板,蹭的起身,丢下一句“不见棺材不落泪”就又点上一根烟,甩手出了办公室。 小女警见所长不在,于是扮起了红脸,眨眨眼故作神秘的对阿邦轻声道:“我说同学呀,你可不能有侥幸心理,现场地板上都是你的脚印,你怎么能说没到过现场呢?至于上网什么的,要不要我们给你查下上网记录?你看看,你每撒一个谎就得用另一个谎言去圆,到最后越编越漏,只能是难圆其说。你也不想想,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会找你?你要知道,你自己说出来跟我们查出来后告诉你,是不一样的法律后果,包所长见你还是个学生,才耐着性子希望你能自己说出来,到时候给你报个认罪态度良好,还有自首情节,那就是很轻很轻的事儿啦,我们可都是在为你着想呀。” 这俩警员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红脸,将初出茅庐的阿邦忽悠的团团转,心想反正赵教授也确实不是自己所杀,倒不如说个干净,可刚要开口,又觉得事情不对:这俩警员分明已将自己定性成了杀人凶手,你要再说自己到过建南楼,加上那几个假女警和潇潇的事儿,就等着背黑锅吧。于是,他把手一交胸,学着电视里大反派的样子说道:“我要见律师……” 这时,警局外一响刺耳的急刹车声,一辆军用悍马急停在了门口,紧接着又有数辆军用大卡满载宪兵尾随而至,刚一停稳,悍马车上就跳下一名警卫打开副驾座车门,然后从车上下来一位军衔颇高、脚套长靴的女军官。她不屑的扫了眼警局大门,用手指打个手势后,就在十几名宪兵簇拥下风风火火的进了警局。 警局内顿时脚步声大作,为首那女军官大步直奔审讯室,自然无人敢挡,长筒靴肆无忌惮的在警局内踩得笃笃作响,过不多时,审讯室外就传进一句铿锵女声:“包所长!” 阿邦不禁好奇抬头去看,只见门边站立着一位近一米七的高个儿军装丽人,摸约30岁上下,卷檐军帽下秀发盘的纹丝不乱,上身穿着一件浅绿色的长袖军衬衣,下身深绿色军裤,用一根制式皮带束在柳腰间,大夏天的脚下居然是一双乌黑锃亮的高跟长筒靴,这身剪裁合体的陆军女军装,配上她格外匀称妙曼的身材,令阿邦立刻联想到‘刚柔并济’这四字,往门口一站,当场就镇住了一屋子的土鳖。 包所长一见来人,忙不迭陪笑道:“哟,原来是林参谋的大驾啊,哈哈,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不知…” 林参谋做了手势打住,向包所长口头宣布道:“本参谋奉命带走阿邦,另有别用。”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再没有其他任何解释,只是完了又添上一句:“这是岩司令的命令。” 包所长毕恭毕敬的听着,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是打了好几个来回的算盘:虽说这个岩司令在乌有城,表面上是管不到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但谁都知道在当下,他不仅手握重兵,盘踞边陲,其治下的乌有城隐然已有与上级分庭抗拒之势,便是省督都要对他俯首帖耳,绝不是自己这小小的所长能得罪得起的。当下自然不敢吐半个不字,满脸赔笑的任由宪兵接过阿邦。 笃的一声脆响,林参谋蹬了下靴跟,对包所长点头示意后,便将阿邦押上悍马车,一路浩浩荡荡的驶离了警局。 就这样,阿邦像件邮包一样在军、警之间被转手交割,连个签字的手续都不需要。悍马车内,他被两名一声不吭的宪兵夹坐在后排中间,根本无事可做,也猜不透迎接自己的将是怎么样的‘待遇’,不过事已至此,自己一介草民,除了走一步看一步,还能做什么呢?悍马车向郊区的方向开去,而且尽捞些偏僻小路走,两旁的楼房渐疏,人迹寥寥,阿邦越坐越心惊:莫不是又遇上歹人,要将自己带到野外处决了不成? 这时,前排副座上的林参谋摘下卷檐帽,解开了脑后的盘发,潇洒的摇了几下,就只见一袭长发如花朵绽放般散开,车厢内顿时发香弥漫,气氛令人温暖舒心不少,透过前排的后视镜,阿邦能瞄见那张蛮赞肉的鹅蛋脸上皮肤展白,椭圆的下巴,弯弯的嘴唇,特别是鼻梁超乎常人的高挺,眼廓又稍微有些深邃,似乎带了点塞外血统。阿邦越看越怔,不单单是被她的美丽迷人所吸引,更因她眉宇间还散发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只是觉得好熟好熟,再看她胸前那道姓名牌上,镶着‘林慕容’三字,应该就是她的名字? 三转两转,车队已离开市区,驶上一条山路。林燕妮看下了表后,伸手打开了中控台上的屏幕,只见屏幕上显示出的,是一间充满奢侈风格的办公室,霸气的办公桌后,一名身着军装、肥头大耳的秃头中年男子正陷坐在沙发椅上,身后则是一个黑红的圆型徽章。 “报告司令,您要的人找到了。”林燕妮一改刚才冷冷的口吻,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对着屏幕说道。 三 “好,好,好。”屏幕中,秃头中年男直勾勾的盯着林慕容。 “阿邦先生,这位是岩司令,你要记住,今天在这里的谈话是绝对机密,如果你透露半分,那是泄露机密罪,要判刑的。”林燕妮扭过头对阿邦正色道,把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张着嘴拼命点头。 岩司令挪了挪肥大的屁股,露着大金牙说道:“我不喜欢拐弯抹角,长话短说。赵教授承担了一项重点化学课题,公开名称叫“多酸化学与绿色催化”,而你作为她最得意的弟子,自然也参与了其中部分项目的研究。不过这个公开的名称没有任何意义,重要的是,它在我这里的编号是T89,一种新型化学武器的研制编号,这种新型化学武器本身无毒,但能迅速与氧气结合形成剧毒物,由于这种化学物质目前尚不被世界各国所知,无从检测取证,也就不受国际化学武器公约的限制。按照赵教授的汇报,项目基本研制成功了,她应该在今天把配方交给我,可是有个国际恐怖组织抢先一步,在昨晚杀害了赵教授……哎!真是一大损失呐”说到这,岩司令用手擦了擦眼角,一旁的女秘书赶紧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阿邦坐在那,听他滔滔不绝道出,心里惊讶不已:没想到自己这三年来竟是跟着导师在研制化学武器还浑然不知,更没想到同门学妹潇潇居然就是敌特。不过他还不知道眼前这秃头司令到底想要干什么,于是试探的问道:“不知道司令要我来是为了……” 岩司令诡异的笑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慕容。林慕容一声“停车!”,整支车队就停在了山间的一个平地上,只听她冲对讲机轻轻说了句:“把朱小姐请来。” 朱小姐??? 坐在左右的两个宪兵跑下车,从后面军车上押下一名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带到悍马车旁,将她也塞进了后座。女子惊恐的眼睛正四处张望,阿邦一眼认出,这人竟是女友朱丽颖!不顾左右士兵的阻扰,几乎是爬着从车上钻出来,将她紧抱在怀里。 受惊的朱丽颖躲在阿邦怀里,眼圈瞬间染红:“阿邦你还好吧?你没事吧?他们有对你怎么样吗?” 阿邦也不禁鼻子一酸:“还好,还好,她们不敢对我怎么样。”他说这话是毫无底气,从包所长对林慕容的态度判断,自己在岩司令眼里不过是一只小蚂蚁,捏死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岩司令哈哈大笑:“小鬼这是干什么呐?啊,哈哈阿邦先生,我们知道,赵教授在临死前将配方交给了你,你被那带走的时候,又将配方交待给了这位朱小姐,所以我就把朱小姐也请来了,她和你一样,也很聪明,已经将配方上交了。也幸亏她及时提醒,我们才从那帮饭桶手中将你救走,否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啊,啊,哈哈” 这肥秃子说的轻松,其中必少不了威逼利诱,肯定是以自己的安危为要挟迫使朱丽颖交出,阿邦心中暗骂,对眼前这个什么岩司令,开始有种厌恶的感觉了,“你们已经拿到配方了,为何还要带我来?” 岩司令突然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似的站起来,手舞足蹈的动员道:“因为现在需要你!我刚才说基本研制成功,是因为还缺少一个最重要的环节,那就是这个新型化学物质是需要在没有重力的环境下才能制造出来,因为在失重的环境下合成物的均度是与有重力的环境下不同的。我们当然也有这个设备,但是因为这是最特殊的合成方程式,我们需要最新型的设备才能最高大可能的完成合成。而当今世界只有三笠公司才刚刚公布了最新失重机的技术,我们只有获得这个技术,才能大规模生产T89。这个三笠公司在南东瀛的首府东都市,这里有一家独资研发子公司,叫日新公司,三笠总部的全部技术资料在这个日新公司都有一份U盘,我们将派你在这家公司卧底,盗取关于失重机的技术资料!” “我??卧底?”听到最后一句话,阿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开玩笑!我什么都不会啊!” “第一,因为有个别败类,我们情报部门的人员资料早已被对方情报组织掌握,只怕还没进日新公司的大门,他们就认出我们了;第二,你不是我们的工作人员,连临时工都不是,万一暴露了,也是你个人的行为,与我们无关。阿邦学生!作为一名大学生,你应该要良禽择木而栖,还要有点大义,啊,这个,这个,有点奉献精神!”岩司令点上烟,吐着圈说道。 阿邦瞅着肥秃子那樽大肚皮,心想,你丫吃的是肥脑流肠,大腹便便,老子工作在哪儿还没着落,这他妈谁该奉献给谁啊?你啊?” 他还要继续推托,忽然,林燕妮在前面淡淡的说道:“阿邦,如果你合作,我们可以确保你的安全;如果不合作,现在也可以放你回去,不过那些敌人们会以为配方还在你手里,这个结果你是知道的。” 好一个阴险的林慕容!这赤裸裸的威胁令阿邦火冒三丈,可看到周围一圈的军车大兵,枪膛都擦得贼亮贼亮,只得强咽下脏话,俗话说枪杆子里出政权,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盘算一下,发现也只有乖乖合作一条路了。 岩司令绷紧的脸又笑眯眯了起来,“好,好,真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啊!从现在开始,林参谋就是你的直接上司,她会和你一起去东都安排你卧底的事宜,在东都期间,林参谋也会暗中保护你,我在乌有城等你们的好消息。” 岩司令说完后,屏幕上也恢复了黑屏。朱丽颖挽着阿邦的手臂,脸上很是担忧:“邦,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去,我要和你一起!” “别怕,没事的,不是还有林参谋一路保护着我嘛,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还怕什么啊”阿邦强笑着捏捏朱丽颖的脸庞,尽量让气氛变得轻松,他知道,这趟水太深了,先是赵教授遇害,然后是假女警、潇潇和蒙面女杀手,到今天猴子遭遇不幸,现在突然又冒出个大佬岩司令,他感觉到,一张无形的巨网正朝自己围来,和自己在一起只会增加她的危险。 “可是…” “我都说了没事的啦,你先回去,等我和林参谋完成任务后我再去找你,好吗?你跟我在一起我会分心的呐,听话,听话。” 见阿邦坚持己见,朱丽颖只好非常勉强的点点头,她摘下自己项上的十字架,亲手将它戴在了阿邦脖子上,在自己胸前画了个十字后,细声默念道:“邦,这是我从小就戴着的,相信它也会带给你好运,愿主保佑你一切平安…我会想你的…” 阿邦摸着脖子上还带着她体温的十字架,心中不禁满怀感动,他知道,女友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这枚十字架伴随了她二十几年,是她最贴身的事物,自己就从没见她摘下来过。想到此处,他心头一热,忍不住挽起她楚楚动人的杨柳细腰,将她拥入怀内,恋恋不舍的轻抚起她肩后的秀发,朱丽颖也小鸟般依偎在他胸前,一起一伏的透着气息。阿邦捧起她脸蛋,温柔一吻后,坚定的说道:“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嗯…”朱丽颖红着眼圈点点头。 这时,林慕容插话道:“好一对郎情妾意嘛,呵呵,好了好了,温情时间结束了。来人,把朱小姐送回学校,让阿邦先生也回后车上先休息一下。” 看着二人被带出悍马车,林慕容再次打开了屏幕,岩司令肥头大耳的形象又出现在了视频里,林慕容换了一副神色,得意的在摄像头前说道:“岩司令,你看我找的这小角色如何?呵呵,如果他能完成任务,那就杀掉灭口,如果不能完成任务,自然有对方帮我们除掉,怎么也找不到我们身上,总之不管他能不能完成任务,只要用完了,随时可以往外一扔…就像…就像一条卫生纸。” “哈哈,贴切!极其贴切!林参谋真是慧眼识人,妙计百出,不愧是联邦西点军事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小框框内,岩司令奸笑的合不拢嘴。 第4章 第4章 临时特工 去东都的国际航班上,阿邦与林燕妮同座,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借着工作需要的由头,他趁机向林慕容打听了一些消息:原来那个肥秃子司令叫岩春秋,听着就不像好人的名字,但一路官运亨通,直达了司令头衔,手握重兵坐镇乌有城,近年来更是风头正盛;而这位林慕容,则是赵春秋的上校参谋官。但他所得信息也仅此而已,想要继续深入细问,林慕容就扭头看向窗外,不再理他。 客机在南瀛国首府东都市机场上空盘旋了一圈后开始缓缓降落,透过机窗极目远眺,远处鳞次林比的楼厦,如钢铁森林般堆砌在江畔,不亏被称之为“方块都市”,但此时却是盖上了一层迷离雾霭,灰蒙蒙的一片,让人看不清,仿佛昭示他此后前程。数日前,他还在东南一隅的小岛上为一份硕士毕业证书奔波,现今被迫远赴海外,来到这座曾经的远东第一城,为生存去迎接今后未知的际遇。 林慕容替阿邦伪造好一份简历,一份光鲜的足以让他顺利应聘进入日新公司的简历,而阿邦也有了一个新的名字—何然,Rayn,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哪怕是放到一堆名字中间也绝不会引人注意。为了方便执行任务,林慕容也将继续留在东都与他单线联系,实时下达指示。一切安排妥毕后,离公司新人报道还有一段时间,林慕容又特地为他做了个短期速成语言培训,整日盯着他讲解特工常识和枪械使用,只是阿邦心里挂念着朱丽颖,加上他更乐意使用家传飞刀技而不是枪械,故而常常是左耳进右耳出,遭了林慕容不少训斥。 就这样,阿邦在出租房内憋了三个月有余,嘴里都快闲出鸟味来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十月夏秋之交公司新职员报到上班的那一天,他破天荒的起个大早,没想到林慕容又早早候在房内监军了,只是今天换上了一身比较休闲的深蓝针织衫,下身墨黑的靴裤配一双油光锃亮的高跟长筒靴,那一截露出的大腿被黑丝袜裹得几要发胀,圆鼓鼓地甚是诱人,估计是想在阿邦这头驴子出来溜溜之前给他放松下心情吧,害的阿邦一大早就开始硬挺了。草草用过早饭后,见椅子上放着一堆新衣物,原来林慕容知道他不懂这里的职场规矩,手头也没钱,特意为他购置完毕了生活用品,就连剃须刀也周到的准备了两把,阿邦掂在手里,乐忖:“别看这娘们凶巴巴,心还挺细。”待林慕容替他系好领带,阿邦换上新西装,抹匀发蜡,也人模人样起来,在镜子前照了又照。 林慕容看着他镜中的得瑟样儿,冷笑了一声,告诫道:“进去之后,凡事儿要靠脑子,不要轻易相信你看到的,懂没懂?” “知道知道,我心里有数,都有数着呢。” 在拥挤的东都湾工业区的老商业区内,那栋二十层的老式大厦并不太起眼,低调的坐落在周围众多内外资机构中间,若不是入口处墙上一行小小的“三笠重工メカトロシステムズ(株)”,差点就让阿邦走过了头。阿邦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生怕哪儿是个门禁闹了笑话,于是尾随在一群OL白领后面进了公司大门。初秋的东都只是刚刚开始略带凉意,但这些追赶时尚的爱美女白领就迫不及待的换上了各色长筒丝袜,个别俏丽人还在职业女装外精心系上彩色丝巾,脚下高跟鞋踩出自信的音符,洋溢着现代女性所特有的自信与骄傲,莺声燕语中倩影丝柔、瘦燕肥环,勾画出一道都市别样的靓景。阿邦脚下亦步亦趋的跟着,目光不离面前那一团团左右扭动的小翘臀、一条条来回摆动的丝袜大腿和那一双双充满女人味的成熟高跟鞋,鼻子里嗅着众佳丽走过后留下的浓郁高级香水味和她们的幽幽发香,下身涌起一阵阵莫名兴奋,含着口水跟着她们进了电梯。早班的电梯总是拥挤的,十来个俏佳人占满着这小小的铁箱,阿邦被挤在中间连根针都插不进来,顿时玉海肉林,香气弥漫,群莺唧唧,桃意无限,熏得初出校园的阿邦晕头转向,七荤八素,直呼大开眼界。 就这么硬挺着到了十二层,阿邦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电梯,从香海中爬上岸,临走还不忘转身又觑了一眼,结果引来一阵捂嘴窃笑,十余双貌似饥渴的美目齐刷刷冲他下身瞄去,看得他自我感觉棒极了,直到梯门关上,他才发现,是裤兜的拉链出门忘了拉上。 他赶紧拉上,顺便用口水压了下翘起的几撮头发,直到再三确认一切整备后,才叩响了一扇办公室的门,门边去向牌上写着双语:陈璇 人事部主管。 “Come in”一缕柔缓而带有磁性的女人声音隔着门板飘出来。 阿邦轻轻推门而入。 这是一间正朝东的办公室,清晨的朝旭透过落地窗将屋内照的温馨明媚,简约的木质办公家具、几盆鲜绿花草,摆放的整洁有序,令人不禁顿感清新自然,心情愉悦,椅上一个圆鼓鼓的卡通靠垫更增添了一抹小女人的可爱。只见一位穿着橘红外套、紫灰色短裙的束发丽人,正款款依立在桌边低头看着杂志,匀称的双腿上裹着一层性感又不失稳重的透明玻璃丝袜,腿色撩人亭亭玉立,最后在一双棕色束花高跟鞋上画完完美句号。阿邦愣了一下,原以为管人事的不是中年老大妈就是黄脸老太婆,绝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个年龄不过三十出头的知性美女。陈璇抬头看见阿邦,旋即桃花眼微翘,露出一脸亲切的笑容,悦声道:“原来是新来的Rayn,快请进吧。” 阿邦在桌前坐好,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好,屁股也不敢坐实了。陈璇合上杂志,看他紧张的样子,微笑着示意他可以尽量放松,站在那说道:“Sorry,刚刚吃过早饭,我得先站一会儿。”说着,她扫了眼腕表,点头道:“嗯,你很准时,希望今天会是一个好的开始。Well,先自我介绍下,我叫陈璇,耳东陈,白璇珠的璇,是人事部的主管。欢迎你加入日新公司,简历我看过了,非常优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人事部的一员,以后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尽可以来找我。当然,在生活上也希望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是,是,是,当然当然。”阿邦拼命点头,心底却在想,你们这些白领小资就是讲究,吃点东西还生怕长了膘,小哥我可是从来吃完就躺的,不过这生活上‘成为好朋友’确实很诱人啊! 陈璇又简单询问了他的一些基本情况,交谈之间,这位美丽的主管上司举止得体,语气和蔼,还有时不时露出的亲切微笑,让阿邦如沐春风,完全感觉不到是一位上司在与自己谈话,而更像是一位久识的姐姐,一点一点将他绷紧的神经逐渐抚开。 就这么谈了大约十分钟,陈璇似乎有事要忙了,于是起身道:“Rayn,你的办公室就在隔壁1202,已经帮你收拾完毕,哦对了,还有一位新来的女同事和你一起,你俩能要好好配合。OK,ようこそチーム。”说完,她含笑注视着阿邦,大方的伸出了一只巧手。 阿邦受宠若惊,也忙不迭站起伸手,与她短促的轻轻一握,指尖触到她细嫩的手上肌肤,显然是日常保养有加,但又有职业女性的热情与专注,完全不似那些扭扭捏捏的小女生。阿邦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十分精致漂亮,还涂有淡青色指甲油,要不留意观察一时还真看不出来,倒是非常符合她低调又得体的高级主管身份。 走出人事部主管办公室,阿邦不禁摇头直叹:同是年纪差不多的御姐,这个陈璇多么善解人意,端庄大方,偏偏那个林燕妮怎么就这么霸气凌人,一副欠她几千万的德行,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 听说与自己同办公室还有一位新来的女同事,阿邦又提起了兴致,兴冲冲推开1202室的大门,可惜,大美女没看到,倒看见一个素颜单眼皮小妹正坐在位置上,玩着手机,看样子也是个学校刚出来的新鲜人,不过镜片后的那对明亮大眼睛倒十分清澈透亮。 “Hi!”她冷不丁冒出一句,也不知道是对阿邦打招呼,还是正与人手机通话,两只眼依然盯着手机在看, “Hi。”阿邦一见这四眼单眼皮的德行,索然无味,应了一句后,也懒得去问名字了。 他坐在自己位置上,这间办公室可就没有陈璇那间有感觉了,除了光线不错外,布置就显得拥挤凌乱,好在只有自己与四眼单眼皮两人,用起来还算马马虎虎。他放下公文包,开始寻思下一步该怎么探出失重机U盘的下落,对面又突然冒出一句::“我叫江如红,你?” “我叫阿…何然。”阿邦头也不抬的答道。 “科大?” “是。” “哪届?” “04届” 她终于抬起头,看着阿邦,冷场了几秒钟后,露出一个很诡异的微笑:“看来是师兄了。” 阿邦心里一泼凉水浇下:假简历上吹嘘过头,敢情今天是李鬼遇上李逵了。好在江如红就是这么一说,倒没有继续刨根问底。阿邦赶紧顺势打了个哈哈,也掏出手机在那切起西瓜来,浑然不觉对面的江如红已用手机将他拍照,悄无声息地发送出去。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各玩各手机,谁也不再开口搭话。直到快午饭时间,一阵电话铃声才总算打破了这场尴尬的寂静,阿邦接起电话,那头是充满磁性的熟悉声音:“Rayn,今晚公司10周年cocktail party,董事长和夫人也会到场,你和Sarah准备下,formal dress,时间和地点行政部会发到你e-mail。” 十周年酒会?什么鬼? 晚上六点正,当阿邦一身正装来到东都湾酒店礼堂时,那里已一切布置妥当。 灯火绚丽的大厅前方,临时搭建起了一座T型舞台,贯穿在圆桌之间,舞台上两边巨大的LED屏来回播放着日新公司十年来的成就业绩,舞台后方嵌着一块巨大的电子地图,上面用巨大的蓝色印记注明了日新公司在南瀛国内外的相关业务网点,而电子地图中间炫色的艺术效果写着大大的‘十年’,让人一看就会对这家公司的业绩一目了然。圆桌上,摆满精致的银质餐具,鲜艳的红色桌布配上金色的蝴蝶结椅带,餐厅一角,方型台上摆满各类日料西式甜点和软饮,全场望去,正如日新公司给人蒸蒸日上的感觉,一种大气奢华的景象油然而生。 宾客陆续到场,看架势还得等一阵子才能开吃,阿邦肚子饿得慌,于是找了个角落坐下,趁人不备先给自己嘴里塞了几块慕斯。正吃得满嘴鼓包,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接着又是那句生硬的女声:“Hi” 他转身扭头,嘴边还挂着半截慕斯,一看之下差点喷出来:原来是一位长发披肩的瓜子脸少女,鲜红的抹胸礼服,光嫩匀称的肩膀,伴着一点点清香,看得令人有些发硬。她打过招呼后,就径直坐到了阿邦的身旁,眼睛盯着舞台看。阿邦暗爽之余,隐隐发觉此人有点眼熟,悄悄瞄了几眼后才幡然大悟,这不就是那单眼皮小妹江如红嘛!切,换个马甲哥就不认得你了?你看你看,一只脚还在红色高跟鞋里偷偷拔出一点放松,这辈子没穿过高跟鞋吧?顿时便没了性趣,继续低头猛吃自己的慕斯去了。 灯光渐渐变暗,聊天声渐渐趋熄,酒会终于开始了,阿邦不得不先放下点心。按着惯例,先是表彰公司里的骨干员工,不过出乎阿邦意料之外的是,组织方在这个环节搞了一个小噱头,不再让他们上台吐口水一番,而是特地安排他们一场走秀表演。当一个个大肚男、秃头男、理工宅男,各色痴汉男从T型台上滑稽走过时,可笑坏了底下的员工,阿邦更是笑痛了肚皮,伏在桌上咯咯直响。 忽然,全场响起一阵口哨声,呜呜叫声,几个男同事还在那兴奋地大嚎,“璇姐来啦璇姐来啦”,阿邦抬头一看,只见主舞台上,穿着黑色露肩半透明蕾丝上衣的陈璇正款款步出后台,紧裹超薄黑丝的双腿在窄裙里优雅摆动,迈着高跟鞋自信的走上了T型台。灯光打在她精心养护的脸蛋儿上,透着朵朵粉色,洁白圆润的肩部如出水面藕瓣裸露,半透明的衣着若隐若显,清新之余又令人遐想无限,分寸火候把握的恰恰好,那双亮漆的细跟高跟鞋和晃动的白银耳坠在灯光下更是将她装扮的上下耀眼,如此美丽御姐闪亮登场,怪不得引来狼嚎一片。 阿邦看的头都歪了,一旁的江如红推推他,冷嘲热讽道:“先把口水擦擦吧,你们这些男人。我们璇姐是从联邦高等学府毕业后直接从到总部派来的,业务能力娴熟,早几年就是人事部主管了,这在以南瀛人为高层主体的独资公司可是非常罕见的。你呀,还是省省吧” “啊不行不行,她年纪比我大,我要找比我小的……” “哟,还挑肥拣瘦,老牛吃嫩草了?小心,红、颜、祸、水。” “咦!你个四眼…”妹字还没说出口,又听见礼堂内掀起一阵狼嚎,不少人还在那挥手,只见陈璇迈着半专业的台步走到T型台尽头,正亮着她那招牌式桃花眼,落落大方的与台下同事挥手致意,还挺富有娱乐精神的。阿邦白了江如红一眼,也加入了挥手的队伍,想到自己部门的女上司在公司里如此受欢迎,不禁油然冒起鸡犬升天之感。 走秀节目结束后,酒会的第一个高潮也暂告了段落,宾客们可以随意的取用酒水点心了,阿邦在冷餐桌旁候着,左等右等不见有大餐上来,郁闷地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杜松子酒咕隆咕隆喝了起来。祸不单行,那个江如红又阴魂不散的凑上来,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新鲜人,这种鸡尾酒会是不提供正餐的,白等了吧?哈哈。”不等阿邦回话,她又自言自语道:“在夏天,掺入汽水、伏特加和杜松子酒的鸡尾酒,外加一点点海盐,才是经典时尚。”说着,她叫服务生给两人各调了一杯过来,阿邦放在嘴边一咂,看似清澈的鸡尾酒,一入口,就带来非常锐利的口感,在口里轻轻旋转一圈后,又让人舍不得离开那种酥麻的感觉,于是在回味良久后,不禁开始渴望下一口的敏锐感觉了。这四眼妹还真有点儿意思,阿邦端着酒杯心里想着,仿佛手中这杯鸡尾酒便是眼前这个女人,看似简单朴素,其实或许奥妙无穷。 酒会进行到一半,礼堂突然安静下来,人群一阵小的骚动,不少宾客开始朝小礼堂的入口聚去,那一个个公司高级主管更是依次站在入口两侧列队欢迎。阿邦踮起脚尖,拼命伸长了脖子看,仗着180cm的身高,好歹是看清了情况:只见门外一对盛装男女挽手并肩,正缓缓步入礼堂,男的干枯瘦小,鼻子下一撮小胡子,一脸猥琐样,简直不堪入目,像极了电影里偷地雷的那个龟田小队长;而与他并行的女人则面容姣好,一袭剪裁得体的银色裸肩拖地晚礼服,将她高挑迷人的身材显衬无遗,名贵礼服似是用上高级的亮光布料,映着灯光闪闪发亮,加上嘴角那似有若无的礼节性微笑,使得整个人雍容华贵、淑仪典雅。她并不理会旁人的目光,略提裙摆,踩着红地毯一步一步缓慢地走进来,像是女王出巡,显示出与众不同的教养,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阿邦不禁暗叹,莫非这就是董事长夫人Mrs.丁?他无人可问,只得舔着脸又去找江如红打听,以她对璇姐的了解,看来也是个八卦高手。江如红自然趁机狠狠奚落他一顿,才装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慢慢道出:“你看,那个小胡子中年男人就是公司董事长龟田雄二……” “咦!还真叫龟田啊?” “你认识?” “没没没,你继续。” 江如红瞪了阿邦一眼,继续说来:“身旁是他的夫人丁婷,比璇姐大几岁,大概36岁吧,我猜的。今晚是公司成立十周年,同时也是董事长夫妇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巧吧,双十哦?” 阿邦听后连连点头,心想多少双飞燕,十年不容易呀,想着想着,又给自己嘴里塞了块布丁充饥。过不多时,只见全场灯光忽暗,舞台中央已摆起一座精致的多层蛋糕,上面插满蜡烛,龟田小队长色迷迷的拉着夫人从台下走上,只见丁婷已讲究的换了一身全新的红色挂颈长礼服,裙摆晃动间隙露出脚上纯手工制的麂皮高跟鞋,面带微微笑着站在蛋糕前,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颗硕大的蓝宝石结婚钻戒很是惹人注目,接着她拿刀轻轻切开了蛋糕,在一阵全场惊呼中,蛋糕里头居然是放满耀眼首饰,丁美人终于露出了半截玉齿,笑逐颜开。 阿邦看到这里,心底羡慕不已,寻思这豪门婚姻就是与寻常人家不同,来的这般温馨浪漫,奢华隆重,今日有幸目睹,回头也好跟同学吹嘘一番。 待到‘双十’纪念仪式结束,已是晚上10点,阿邦生怕再被江如红缠上蹭车,把头一缩独自先溜出了锦江饭店。 上班短短一天,就让他在百花丛中大开眼界,正好现在闲来无事,于是干脆在夜东都街头漫步了一阵,脑海里饶有兴趣的将众芳艳排列了一下:嗯,这个璇姐是落落大方的温柔御姐,这个丁夫人是雍容华贵的豪门少妇,都是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呀,啧啧啧;至于那个江如红嘛,活脱脱一个鬼灵精怪的四眼田鸡,这根标签算是插头上了,休想有平反的一天;哦对了,还有那个高挑冷艳的女上校林慕容,怎么就看着那么眼熟呢? 阿邦这头正YY着,那头居然说曹操曹操就到,一辆其貌不扬的沃尔沃越野车不知从哪里冒出,急停在他身旁,车窗放下后,坐在驾驶座上的林慕容冲他招手命令道:“上车,到后排去。” 阿邦滚上车,他从没见过一个女人能把车开的这么快,沃尔沃越野车穿过繁华的夜都市,渐渐远离霓虹灯光,车窗两侧的建筑也愈发低矮起来。估摸开了快一小时,越野车终于停在了东都湾南岸郊区一处路灯寥寥的露天公园旁,附近一带是早年兴建的旧式二三层住房,只是年代过于久远,到了当今也只剩下一些老年人还不愿搬走,所以没到11点整个街区就已早早的黑了灯,行人更是寥寥无几,不过倒是一处难得的幽静街区。 林慕容优雅地点上一根女士烟,开口问道:“第一天过的怎么样?” “都还好啊,感觉不错,挺正规挺气派的,食堂饭菜也还可以…” “我没问你这个!”林慕容打断了他的话,“我是问你有没有失重机的消息、有没有发现一些异常情况!” “行行行,你有话好好说嘛公司的技术资料都是放在机要部,不过失重机U盘在不在那我就不知道了。至于什么异常情况,我看没有,这些白领个个漂漂亮亮,都挺正常挺女人的,哦对对对,和我一起进来有个叫江如红的四眼妹,古怪的很,横竖看我不顺眼,我还差点暴露了!”接着阿邦给林慕容说下了李鬼遇李逵的事儿,并大致描述了下江如红的长相,自然添油加醋,丑化不少。 林慕容沉思了一阵,道:“我们掌握的最新情况是,那个国际特工组织也已经潜伏在日新公司伺机窃取失重机U盘,但具体是谁还无法得知,你要尽快下手。” “知道了。” “你要知道,作为一名特工,能力高低在其次,首先一定要有颗果断的心,哪怕对手是个漂亮女人,只要是你的敌人,你就该毫不犹豫的将她处死,否则死的就是你。还有,一些女特工往往会利用女性身份,将重要情报藏在自己身体上,所以处死后,你一定还要仔细搜查她身体的每一毫厘细节,这是潜规则,没什么好羞的。” 阿邦听得口水直流,当即连连点头称是,心想,这可是扒女人衣服啊!原来干你们这行的还有这等福利?那不要工资也成啊! 林慕容从后视镜上看到阿邦这副馋嘴德行,一下子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想什么你?!” 阿邦壮起胆子,调侃道:“想扒了你呗,哈哈。” 林慕容知道阿邦在开玩笑,居然也不生气,反倒难得笑了一回:“做梦吧你!” 就这样,两人在车内东拉西扯聊了好长一段时间,当阿邦回到住处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但他依然无心入眠:林慕容要自己尽早下手,可自己白天所见,这家日资公司日常保安工作极其细致,对失重机这种尖端技术肯定更是提防有加,只身盗取谈何易事?他辗转反侧,苦思良计,不知不觉东方已泛白。 三 彻夜没睡的阿邦靠着一杯咖啡提神,来到公司上班,结果惊奇发现,整座日新大厦可罗雀,平日人流如织的早高峰无影无踪,没有一个来上班的职员,就连门口的保安也比平时少了不少。阿邦一问才知,原来昨晚自己稍早离场,错过了一场好戏:董事长龟田借着十周年双喜的由头,给大伙儿放了一天带薪假,只留下少数几名保安轮岗,据说还是丁夫人提议的。阿邦听完,不禁暗呼天助,这简直是场可遇不可求的绝好机会,就等着天色一暗便可着手行动。 休整了一日,夜幕如期降临,渐渐湮没都市,月黑风高夜正是行苟且事之时,阿邦找了个加班的理由混进大门,粗一查看,果然整座大厦空空如也,只有寥寥数名保安,心头一阵窃喜。大厦内星罗密布的摄像头自然是一大障碍,好在林慕容提供了些特殊玩意儿,他多少有了一点点手段,于是捎起一包烟来到了二楼监控室。 “中村,是我,松井啊,找你抽根烟。”阿邦一只手搓出两根烟,一只手叩着监控室铁门喊道,只消里头保安抽上一口自己这包‘迷魂烟’,保管马上睡得比老母猪还沉。可奇怪的是,阿邦敲了好一阵子门,里面却死活不见有人出来,阿邦贴在门上听,里面也没有一丁点声音,要知道监控室可是公司硬性规定必须24小时在岗的。一头雾水之际,阿邦注意到,天花板角落上的摄像头好像没了电源光,他赶紧一路观察过去,发现楼道内所有的摄像头居然都处于关闭状态,成了昂贵的摆设。他又惊又喜:难道是林慕容早早替自己开了路?一想也不对,林慕容要是能轻易解除大厦监控,还用得着我?不过眼下还是任务要紧,他无暇多虑,继续沿着楼梯爬到十五楼机要部,平时监控重重的机要部,此时几乎成了座不设防的城池,甚至连档案室的门,被阿邦轻轻一推就开,很简单,因为它本来就是虚掩着的。 诺大的档案室没有安装窗户,阿邦的身子隐没在漆黑之中,他不敢开灯招人注意,于是打着手电筒在室内仔细挨个搜索。档案室内一座座看似极其坚固精密的保险柜,单从柜门上的标识来看,就分门别类存放着数千种技术U盘,从车载发动机到飞机螺旋桨,几乎应有尽有,看的阿邦目瞪口呆。按着类别标识,阿邦很快找到存放失重机技术U盘的那组保险柜,用手一摸,却不禁愕然:保险柜已被人撬开,里面空无一物! 顷刻间,阿邦通体冰凉,沮丧至极。难道要空手回去交差?那还不被林慕容揍个半死。他思来想去:既然这里好东西不少,不如顺手牵羊偷点其他回去,或许马马虎虎也算将功补过吧?想到此,他便拿着手电筒在档案室内四处翻找,看看有哪些好技术值得一偷,这一乱照不打紧,却照出了不该照见之人:只见角落铁柜后一道黑影忽地窜出,身法极快便似幽灵一般,吓得阿邦妈呀一声跌坐在了地上,紧接着,一发子弹又从另一个方向袭来,几乎擦着头皮掠过,打在了墙上,幸亏自己吓倒,否则只怕已爆了脑袋瓜子。阿邦摸摸脑袋还在,当下再不敢造次,赶紧关掉手电筒,手脚并用着爬到了一副铁皮柜后躲了起来。 黑暗中,他死死的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捂紧嘴巴不敢出气,生怕让对方察觉到自己位置。只听档案室内又响起数下无声手枪的噗噗声,阿邦起初还以为在对付自己,不过慢慢发现似乎是有两人正在对射,互相每开一枪就马上换一个位置,但又都不发出一丁点儿的移动声响,也不开口说话,或许是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和身份。好家伙,自己还偷偷摸摸的进来,没想到这档案室里原来早藏着这么多人?阿邦壮着胆子探出半个脑袋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可伸手不见五指的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屋内一下下极轻的噗噗枪响,和子弹落在墙上的穿透声。 两人对射完一副弹夹后,似乎有一方的枪法与眼力明显比对手高出一截,逐渐占据上风,对手开枪之际已彰显仓促。失势方不敢继续恋战,趁着对手换弹夹之际夺门而逃,门刚刚被打开一条缝隙,一缕楼道上的微弱灯光刚刚照进来,枪响就紧随而至,得势方几乎没到半秒时间就换好了弹夹又发一枪,或许根本就没换弹夹?只听落逃者一声女人的轻声疼叫,显然没料到对手出枪这么快,背心吃了一弹被冲击到了楼道上。但她似乎穿着防弹衣并无大碍,迅速翻滚起身后还是忍痛跑掉了。得势那人或许同样急于脱身,紧跟着也出了档案室,留下阿邦一人独自趴在黑暗中。 一场瞎对瞎的枪战结束了,阿邦仍是又怕又惊:尽管两人有高低,但都能在黑暗中依靠对方极轻的枪声准确判断对方位置,自己腾挪躲闪之际又不发出一点声响,实在是两大枪法高手的对决,听似乱糟糟的盲射,其实枪枪对人、凶险万分,稍不留神就是一枪毙命,胜负只在毫厘间。阿邦惊魂甫定,确定两人已跑远才小心翼翼推门而出,楼道上的监控器依旧关闭着,他再不敢多逗留一秒,万一谁杀个回马枪来就坏事儿了,于是顾不上顺手牵羊,头也不回的就跑下大厦,一口气逃回了出租房。对于这次失败的行动,阿邦自然是一个字也不敢和林燕妮提起,自己的表现实在太窝囊,太丢脸了。 第二天,日新大厦周围聚满了人群与警员,三具白布遮盖着的尸体被一一抬出,记者小姐们则左顾右盼,试图拉住每一位走过她身旁的日清职员,想从他们口中探出一些关于昨晚这三名保安中弹死在监控室的内幕消息;公司内部更是炸开了锅,那些个女白领吃饱了没事干就在那叽叽喳喳,议论纷纷,毕竟凶案就发生在自己单位。 只有一间办公室,依旧安静如常。 整整一个上午,阿邦都是一声不吭的愣坐在办公室沉思,手中的开水凉了又冲,冲了又凉,来来回回好几趟,却是一口也没喝下。江如红整理完文件,手捧咖啡杯抬起头来,见他一副便秘的丑脸,不禁幸灾乐祸道:“哟,怎么啦,受什么人生打击啦?” 阿邦白她一眼,哼了一口就不再搭理。也是,别看哥坐在这儿,从事的可是绝密行动,关系重大,能跟你们这些平头小白姓一般见识?燕雀岂知鸿鹄之志!阿邦越想越得意,油然生起一股比超四眼妹的优越感,仿佛已高高在上,不觉中泛起一丝轻笑。 江如红又见他突然犯傻似的自己乐呵,还以为发病了,嘴里嘟囔一句:“看来是忘吃药了”。 在精神上彻底战胜江如红后,阿邦又陷入对昨晚那场遭遇的沉思,经过一个上午的思考,他大致有了一点头绪:那两人应该是在自己进来之前就已藏身在档案室内,从两人互相对射的情形来看,还应该是两路不同的人,由此判断,很有可能是第一个人最早来到档案室,当发现第二人也进来后就躲了起来,当自己第三个进去时,又把第二人逼的躲起来,然后自己为顺手牵羊拿着手电筒在屋内乱照时,惊动了那两人,才引爆一场黑灯枪战。这么看来,失重机U盘就很有可能是被这两人中的一个盗走了,可问题是,这两人又分别是谁呢? 这厢阿邦正在苦思求索,那厢,也没闲着。日新公司董事长龟田雄二一大早就被电话吵醒,得知昨晚情况后,正火烧屁股似的在自家豪华别墅卧室里来回踱步。他头疼的当然不是那三名保安的遇害,而是失重机U盘在昨晚遭窃,所有的监控记录又是一片空白,毫无线索可循,很显然,侵入者在干掉保安之后破坏了监控系统,然后盗走U盘,手法相当狠辣老练。要知道,这样一起失窃泄密的事件,如果不马上追回弥补,足以令他马上退休回家。 梳妆台边,夫人丁婷早早换上一袭白绸长礼服,正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她还要赶着去参加一场太太俱乐部的读书会,可好好一个清晨就被丈夫扰的心烦意乱。她面带愠色的转过身子,冷眼看着自己这位无用的丈夫一副束手无策的窝囊样,目光中满是鄙夷,完全不似在公开场合时对丈夫的贤敬有加。 “龟田!”结婚十年她从来是直呼其名,“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走来走去干什么。” 龟田自然不敢再走了,抱着脑袋一屁股落在沙发上,接着长长叹出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虽说是堂堂公司董事长,但无论公事家事都还是回家靠夫人私下说了算,只是外人从不了解这点而已,这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老来得娇妻宠爱有加,最重要的是,自己这位夫人其实能力远胜于他,总能一次次幕后替他出谋划策,端是一位‘能内助’。这一次,他不得不把求救的目光又投向了丁婷。 丁婷似乎早已成竹在胸,她若无其事的一边低头在首饰盒内挑选着今日的幸运耳环,一边指使道:“你先去办一件事,把公司每年的体检提早到明天,听清楚了没有?”她头也不抬的说着,那颐指气使的神情,更像是在吩咐一名属下。 尽管龟田还弄不懂夫人的用意,但他知道夫人每次的计划总是很灵,当下就打电话下去安排了。 丁婷背过身子,照着镜子给自己戴上耳环,听到龟田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打出,贵妇风韵犹卓的脸上始挂起一抹冷笑,粉唇弯成两道迷人的弧线,雍容华贵中隐隐透出一股蛇蝎魅惑,在镜中妖娆绽放。她确实很得意,因为,不仅那张存着失重机技术的U盘此时正无比安全的藏在自己身上,而且,她即将找出昨晚在档案室的另外两人,然后,干掉。 第5章 第5章 香车美人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 宽大的浴缸中兰汤荡漾,丁婷丰盈潮红的胴体在水流的冲激下漂浮动荡,刚刚被沐浴乳清洁过的泛红珠峰,说不出的美白娇嫩,龟田跨跪在诱人胴体两侧,正馋猫似的在那吸吻着,贪婪地享受着这副丰腴成熟的肉体;身下的丁婷则双臂勾在龟田颈后,两条肉呼呼的大腿也紧紧的交夹在他腰上,紧闭双眸陶醉于丈夫的爱抚之下,两条白肉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浴缸中,不时发出淫靡的轻唤。 “夫人,体检报告出来了,按照夫人的意思筛选了一下,一共三人背上有瘀伤,但女性只有一个,也是人事部新来的一个员工,叫江如红。嗨!”龟田一边说着,一边环抱起丁婷的蜂腰,调好角度后,忽然将那话儿发力一捅。 “啊!”被破门而入的丁婷,不顾一切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大声娇吟,双峰一挺,就贴在了在龟田干瘪的胸膛上,与他紧紧贴在了一块儿。龟田刚服过壮阳药,正值杀气旺盛之时,霍霍霍地狠挺起来,丁婷酥软的身子也忍不住挺腰摆臀的上下扭动,肥臀一次次撞击缸底,在水底下发出波波波的声响,两人这一阵折腾,把一缸浴水搅得是乱七八糟。丁婷娇喘着,嘴里喃喃道:“嗯嗯呃呃嗯就是这两人了嗯嗯” “两人?不对啊夫人,这不是才一人嘛?” “另外…呃呃另外一人我早知道了…呃嗯叫何然,真名阿邦,呃嗯” 龟田素来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当下也不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怒道:“八嘎!这两个人的良心大大滴坏了,我马上报警把这对老鼠抓起来!嗨!嗨!嗨!”他嘴上放着狠话,身体更是连续几下狠挺,刺得丁婷时而呻吟狂喘、时而淫声高叫,本来高贵不可欺的面容,此刻只剩无尽的媚态,往昔傲气四射的媚眼,正燃烧着熊熊欲火。在龟田激烈地作用下,丁婷满面红潮,媚眼如丝,淫荡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淫声娇呼:“欧欧欧不不不这两人一进公司欧欧目标就直指那份失重机技术,对其他的东西碰也不碰嗷嗷明显是带着任务而来欧欧用你最不发达的大脑想想,这是普通的窃贼么欧欧欧欧他们只能是特工欧欧欧欧” 美妇人丰腴诱人的胴体在龟田身下频频起伏,硕大圆满的坚挺珠峰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浪,“欧欧如果是特工,唯一的办法就是就是啊啊秘密除掉叫他们叫他们有来无回啊啊啊快啊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快快快我受不了了再快点再快点啊啊啊” 丁婷说的是如此轻巧,令龟田也不禁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露出了赞同的淫笑,用更猛烈的一阵狠挺回应着妻子:“良い !良い !嗨!嗨!嗨!嗨!嗨!”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伴随着二人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声声入耳中,交织成一谱淫靡至极的黑色乐章。两人紧紧地互相夹咬住对方,两条赤裸裸的白肉猛烈颤抖,在一阵声嘶力竭的嚎叫声后,终于到达了男女交合的极乐之巅… 整整几天,阿邦都在徒劳猜测中渡过,对前天晚上在档案室的另外两人究竟是谁,依然毫无头绪,但俗话说“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你”,一场致命的危险正步步向他逼近。 当这天清晨阿邦急匆匆的小步快跑进办公室时,时针已经指在了上午八点四十分,是的,他又迟到了,但好在刚才一路上没被领导看到,或许就这么混过去了吧?他这样安慰自己,将挎肩包往办公桌上一丢,打算先给自己泡上一杯茶,好缓解下熬夜带来的困意。他借着伸手取茶叶的机会,眼角一飘,注意到今天对面的江如红竟一反常态摘下了眼镜,平时的休闲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整齐新颖的裙式白领制服,白色衬衣倒十分合体,把她的胸部裹得鼓鼓的,完全没有了穿休闲装时的宽松感,灰色的短筒裙下,一双颇为修长的健腿被黑色长丝袜包裹着,露出一截有着健美曲线的丝袜小腿来,脚下也换上了一双和裙子同色系的浅口亮漆高跟鞋,阿邦看的春心荡漾,不禁提了提自己的裤子,没想到这个四眼小丫头正儿八经的穿上白领装还挺有模有样的,当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阿邦正要开口取笑她几句,却见到江如红脸上一副古怪的神情,一个劲儿的冲自己身后努嘴,他回头一看,大事不妙,璇姐正摆着二郎腿坐在墙角的沙发上,显然是已在此等候自己多时。阿邦担心挨骂,当场就低下脑袋,不敢正视这位上司,目光在她小腿膝盖上逗留了数秒后,就自然而然的滑到了她脚下那双天鹅绒高跟短靴上,这双性感又不失大方的英伦风短靴,与她腿上带花纹的藕色长筒丝袜相得益彰,搭配出一抹只有30岁成熟御姐独有的优雅自信,也是阿邦每天必偷窥的项目之一。 陈璇看了下手表后,只是笑了笑,倒没有追究他的纪律问题,而是坐在给他传达了一个任务:“本周日的下午,在东都新国际博览中心有一个车展,我们的合作伙伴厂商也参展了,希望我们派人过去现场协助。你准备一下,下午两点到现场,他们的人会和你交代具体要协助的事宜。” 阿邦抓抓耳朵:“咦,不对啊璇姐,咱们是人事部的吧,怎么还管这些技术活了?” “有什么办法呢,全公司上下都以为我们人事部整天没事干,这种份外活自然就全往我们这边推,So……”陈璇也无奈的耸耸肩。 一旁的江如红听到这美差,扑哧笑了一声:“何然,你有眼福咯。” 三 周日下午的两点,阿邦准时出现在了东都新国际博览中心。 这座位于东都湾东岸的大型建筑外已是人潮涌动,车水马龙,彩球下挂着大大的广告标语:“第十五届东都国际汽车工业展览会”。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挤进馆内,偌大的会展馆内部已被装饰的灯光绚丽,聚集了全球各名牌豪车,玛莎拉蒂、林肯、阿斯顿马丁、宾利等悉数到场,车商更是开足马力,召来了京城各大顶级车模扎堆站台,个个争芳斗妍,一个比一个敢脱,一个比一个敢露,暗里与竞争对手一较高下。 当然,所谓车展,不仅是名车的盛宴,也是一场色狼宅男的狂欢日,每一辆名车旁边,都有无数的猥琐男拿着手机相机拍照,名义上是拍车,但谁都知道他们在拍什么,而这些车模也都是非常有默契的就差什么都不穿,只为将她们那好身材显露出来,对观众的拍照自然也是求之不得,看到有人来拍,这些车模还会挺挺胸、嘟嘟嘴,个个都是骚货中的战斗机。通常大伙还只是站得比较远拍,不过也有几个猥琐男恨不得那手机相机直接塞到车模胸口拍,当然,若能塞到裙底拍,那就更好了。 阿邦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张着嘴巴一路走一路看,看似飘散的眼神其实步步不离那一个个搔首弄姿的性感车模,直把自己也当做了亿万富翁,幻想着香车美人尽揽怀内。正当他探头探脑时,一名头戴发圈、穿着米色套裙的女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按惯例,阿邦首先扫了一眼她的下身,腿上稳重的肉色丝袜和棕色尖头高跟鞋,说明这是一位非常职业的女性。她认出阿邦脖子上的工作牌,于是主动伸出一只手笑迎了上来:“您一定是日新公司的何然先生吧?” 以前校园里那些小女生扭扭妮妮的,哪里懂得主动与人握手,就算让你握一下,那也是装逼的厉害,只给你握住一点点手指,这些日子在外资公司一呆,阿邦倒十分习惯了这些职业女性,因为她们的握手确实很热情、很专业。他握住来手,礼貌地应道:“我是何然,幸会。” 她笑着说:“自我介绍下,我叫施蓉,是蔽公司本次参展的现场负责人,如果有什么问题,尽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多关照。” 她微微低了一下首,递过来一张名片。 阿邦接过名片,上面印着施蓉的名字,是一名公关策划经理,于是他也赶紧从西装兜里摸出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没想到在这里我都用不到我那蹩脚的本地语言了~”阿邦吐槽下 施蓉看了眼四周,对他说:“毕竟大家都是走出来的合作的合资企业嘛~还让何先生牺牲了一个休息日的时间来这里帮忙,真是给您添麻烦了,其实这里有我们的人在就差不多了,倒没什么其他事,就是万一碰到些技术问题,可能需要贵公司协助下。要不,趁现在还早,是不是可以欢迎您试坐一下我公司最新款的TT敞篷跑车呢?” “敞篷跑车!嘿嘿这…这不好吧,嘿嘿”阿邦也是个爱车的人,当下只是嘴上客气了一阵,自然禁不住美貌公关的再三邀请,被款款领到了一辆奥迪TT敞篷跑车旁。或许是该车还未上市,怕被那些无孔不入的汽车杂志记者拍到内部结构泄了机密,故车窗都贴上了特制的反光车膜,任凭车外的人怎么看都无法看清车内的情况。一位穿着淡蓝色超短连衣裙和及膝高跟白靴的性感车模正依在后视镜旁,过肩长发滑过她浓妆艳抹的面颊,圈住一张充满诱惑的鹅蛋脸,凹凸有致的惊艳身材扭成一个肉赞赞的大S型,接受着来自四周疯狂的闪光灯。阿邦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就被她的眼神对了个正着,结果立刻浑身软酥酥的快要站不住,这是一股透着狂野与冷艳的勾人眼神,射在你身上,仿佛就在撩动你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阿邦这只小嫩鸡只差被当场放到了。 “温仪小姐,你给这位何然先生示范下这车最新的车载设备吧。”施蓉对着那位叫温仪的车模指示道。 温仪狐狸精般的媚眼冲阿邦挑逗的眨了一眨,便迈着猫步一扭一扭走到他身后,那本就堪堪包住圆臀的连衣裙裙角就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还频频褪上去一寸,扯出臀部上小小的一角,同时也把那双裹着玻璃丝袜的大腿拉得更为硕长,连着及膝高跟白靴走起路来带起一股浓烈的性感,摆荡在阿邦目眩神迷的视线中。阿邦咝溜了下口水,温仪的白漆皮手套已轻轻搭在他肩上,凑在耳边柔声道:“何先生,请移尊步吧”声音非常有磁性,说话的时候一对绵乳又恰恰好抵在阿邦的后背上,令人几乎不用去想就能感觉到胸罩的存在,阿邦鬼使神差般就不由自主的任她推着进了车。见阿邦与他们意淫的车模钻进了车内,那帮正围着温仪上下窥拍的猥琐拍客们顿时发出了一阵嘘声。 “阿邦先生,不好意思,那边还需要我去应承下,恕我失陪。”施蓉把头探进车内,对阿邦说道,“这位温小姐会给您介绍这款车的性能,希望您会喜欢。” “谢谢,您太热情了。没事没事,您忙去吧,有温小姐就可以啦,嘿嘿嘿嘿”驾照考来3年多但从未开过车的阿邦一进车厢就乐乎所以,拨弄起方向盘来了,哪里还顾得及旁人。 “您一定会喜欢这辆车。”施蓉意味深长的一笑,便关上了车门。 阿邦在驾驶座上坐定,正要好奇的东看西摸一番,却发现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吸上几口就觉得浑身飘飘然的舒畅,像是不一般的香水。温仪一脸媚笑的嗲声道:“这是最新的原装车载香水,是不是比市面上卖的那些味道好多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右腿叠在了左腿上,那件本就极短的紧身超短裙立刻往上缩了缩,看似不经意的露出一小点蕾丝丁字裤,在肉色连裤袜里头隐隐约约,时隐时现,极为诱人想犯罪。 阿邦吸了一口,香气沁人心脾,瞬间直达五脏,果然嗅味极佳,让人舒畅之余又有些骚骚的痒意,右眼余光再扫到温仪春光乍现的私密处时,下身已然铁硬,一柄小雨伞撑得老高老高,便似一座正欲喷出怒火的炮膛,被他赶紧压下,暗道:阿弥陀佛,人言道模特如妓女,看来说的非常准啊,自己这回莫不是遇上桃花运啦?嗯,很可能是刚进来的时候自己过于潇洒帅气,把这小骚狐狸的情儿给逗起来了,然后变着戏法叫施蓉请我上车,嗯,肯定就是了,不过这附近有卖套套的么? 他正没边没际的想着,温仪整个上半身忽然凑了过来,伸出右手去找阿邦左后方的安全带,“来,我帮您系上安全带。”一对绵乳直接就贴在了他胸前,随着她慢慢拉过安全带,娇峰在阿邦身上也慢慢地摩挲过去,噌的他胸膛痒痒的,更把下身惹得更硬了,再用手压着只怕都会折了。 温仪一对狐狸眼近距离挑视着阿邦,妖娆粉媚的脸蛋上仿佛每一处毛孔都在溢出诱惑,右手拉着安全带慢慢绕了过来,经过阿邦小腹时,右手的小拇指伸了出来,在阿邦翘起的伞尖上故意点了几下,嘴里还娇滴滴地嘤咛了一声。这小拇指一点,算是戳破了最后一层纸,阿邦只觉精虫上涌,面门一热,居然一股鼻血冒了出来!他连忙慌道:“哎呀呀,不好不好不好,温小姐你别这样。” “别哪样呢?嗯”见阿邦流鼻血,温仪也不停手,红润艳唇变本加厉的凑近,吻住了他的脸颊,右手也不再系安全带,转而撩人地拉开裤链,钻进了他的裤裆内,一把卷住早已血脉喷张的大棒,竟上下摩挲撸了起来……阿邦下意识想要推开温仪,发现被温仪酥软棉柔的手心撸着实在太舒服了,加上车内香水的催情,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爽意潮水般涌起,大棒已硬朗成金箍棒状,贪婪的躺在在她手心里。温仪右手棉掌如一团温香软玉,包卷着棒身有节奏地撸动,轻重快慢拿捏的恰如其分,手技之高令人惊叹,左手一根食指还在棒头上轻轻揉圆,温仪媚目含春,嗲声嗲气地在他耳边不停的说:“小帅哥…舒服吗…嗯嗯嗯…舒服你就射嘛…你射嘛…嗯嗯嗯…都射出来嘛…” 阿邦离开朱丽颖有好长一段日子了,禁欲多时内火早已极旺,在温仪老练而又撩人的手技下防线很快就七零八落,精兵精将们正纷纷向下身转进,鼻血潺潺而下,流的更快了。当他再次想推开温仪时,发现自己的力气已小的惊人,根本无法摇动她丰满的躯体,很快,他只觉得自己头经骤紧,脑袋如充了气般似乎马上要爆炸,而下身的火山却还在不断地爆胀欲喷,正是上半身欲死,下半身欲仙,上下迥异之状极其莫名。 § 阿邦大惊失色,情急之下使尽全身力气去推温仪,可温仪看着丰满弹性的身子骤然间却变得如铅块一般又硬又沉,就像一个粗壮大汉难以撼动,绵绵玉手依旧柔软无比的继续撸动催精,艳唇间莺莺袅袅浪声不断:“都射出来吧…嗯嗯嗯…射出来就舒服了…你好棒…你好棒…嗯嗯嗯…我想要…我想要嘛…” 此时,他被温仪的催精绵掌制伏的服服帖帖,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鼻血直流,脑袋发疼,已然明白到这车内古怪的香水味、还有这一个劲儿的手技催精肯定落不到好去,于是拼命将思绪从淫念中拔出,但也只能稍稍延缓迸射的势头,火山内一股股烈浆暗涌,水压不断升高,脑袋也愈发胀痛欲裂,心神不禁慌乱无措起来,结果越是慌乱就更无法专注精神,一个不留心,火山口就溢出了一点热浆。就在他手足无措之时,忽地想起小时候父亲硬逼自己强背下的《静心咒》,据说有清净心神的作用,当下也没有其他法子,干脆死马当作活马医,猛一咬舌提神后便在心中一遍遍默念起来:“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说来神奇,此诀一念,宛如一涓清流涤荡全身,受用不尽,几遍默念下来后,果然开始觉得神台清明,心水渐平,刚刚冰火两重天的诡异感觉瞬间便消退了数分。阿邦趁着力气回涨的间隙,一把将温仪推回了副驾座,低头惊见到胸前的衬衫已被鼻血全部染红,红通通的一大变真是太恐怖了。“你想干什么!”阿邦厉声喝道,使劲打了自己几个巴掌,硬是把血气又往上身拉了一把。 “要你命!”温仪见计谋被识破,从高跟白靴中飞快抽出一把匕首,朝着阿邦的颈部刺来。平心而论,温仪这一刀并不快,显然她并不善于使刀,阿邦这几个月来历经林燕妮的指导,手脚已经利索了很多,当即双手合抱,将温仪握刀的手腕钳住,往车后一扭,温仪“啊”的一声疼叫,匕首就落到了车后排座上,但温仪反应非常快,一见匕首被卸,上身猛然前倾用额头重重的砸在阿邦面部,又砸出了阿邦一脸的鼻血。 借着他受挫的这一会儿,温仪扭身就往后排钻要拾回匕首,阿邦见状,不顾面上火辣的痛,一把抱住她套着肉色丝袜的大腿死命往回拖,温仪指尖刚要触及匕首就硬是被拉回了一小段。他绝不会让这个女杀手重拾武器,挥拳便在温仪的腰上猛锤,心想,谅你这条细细柳腰也受不住自己这一顿重拳猛击。 哪知温仪将腰肌一绷紧,阿邦数拳下去只是嘣嘣作响竟毫发无伤,就跟没事一样。阿邦不禁大楞:这温仪练的是什么功?别说是一个女人,就算是彪形大汉被自己几拳垒中至少也得叫唤几声啊? 温仪见阿邦不过如此,并非传言中那般厉害,也懒得凭借利器,一脚将他踹开,回身扑在阿邦身上,十指如十根铁圈一样掐住阿邦的喉咙,看来她是想无声无息的在车内杀掉阿邦了。阿邦喉道被锁,立马变得一口气也吸不进来,双手本能地握拳猛砸温仪的身体,嘣嘣嘣,就像打在坚冰上一样纹丝不动;于是又试着在温仪的腋下挠痒痒,可这温仪就像没长神经一样毫无反应;最后干脆学起泼妇,揪住温仪的长发用力狂拽,却连一根头发也扯不下,温仪的脑袋纹丝不动,脸上仍是一副轻佻淫媚的表情。 “阿邦先生你别浪费力气了”温仪双眸透着野性,伸出粉舌在阿邦额头上添了一下,妩媚地说道:“本小姐看你长得帅,本想用迷香让你在达到高潮后死去,既然你不领情,非要选择痛苦的方式,那么就……呵呵可惜了这么俊的男人。” 阿邦大惊了一下,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叫阿邦的?不过此时生死关头,他来不及细想,见温仪浑身铁打似的软硬不吃,像极了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横练功夫,他也有所耳闻过,于是两手在她身体上漫无目标的乱摸起来,冀望能找到命门或许还有一丝反败为胜的机会。 温仪倒大大方方的任由阿邦摸着她的身子,不屑地笑道:“咯咯阿邦先生我的身材好吗?咯咯咯我练的可不是金钟罩,没有命门的哦别白费力了!” 阿邦自然不晓得这温仪的会某种东南亚秘传巫术,自古以来,这些地区丛林出产各种诡异植物,本地女子不仅多情更且多恨,对待负心汉往往会下蛊诅咒,尤以其中一种类似于催情迷香的蛊物最为阴毒,可叫人在吸入后变得亢奋异常、性致勃发,只需稍加刺激便会深陷情欲,但继而却是经脉大乱,浑身更是气力尽失无法反抗,最后高潮尽人命亡,不知多少负心汉因此毙命在姘妇的床上。时代变迁,这些蛊物也大多失传在历史中,但其中两大独门奇术:“极乐蛊”与“铜骨劲”还是代代传了下来,也不知温仪是如何习得的。 听到温仪这么说,阿邦心都凉了大半截,心底更是叫苦不迭,看来自己太孤陋寡闻了,世间难道还真有没命门的护身功?看来今天非给她活活掐死不可,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落个和潇潇一样的下场。转眼间,他的脸色已涨得红紫,两腿被她坐着无法蹬踢,想踩油门发声,可车子又还没发动…温仪满意地盯着阿邦,她现在只需要去等待,等待阿邦气绝的那一刻。忽然,只听得她发出极轻极短暂的一下娇叫,淫笑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稍纵即逝,很快就恢复了平常。这微妙的变化自然逃不出正千万百计要活命的阿邦,他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搭在温仪两腿间的神秘园外,入手处一团绵软,那自然是温仪连裤肉丝袜和黑色丁字裤紧紧包裹之下、充满了灵肉弹性的欲女圣物给自己带来的手感了,刚才在此轻轻一捏,竟能让滴水不漏的温仪有所反应,莫非命门在此? 有枣子没枣子先打一杆再说,阿邦当即将食指中指二指合一,在温仪的仙人洞外快速揉搓起来。果不出所料,就听得温仪一声娇呼,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受到阿邦的指袭,浓妆艳抹的鹅蛋脸上不由得飘起一抹娇媚含羞的红晕,性感的艳唇张了张:“你…你怎么…哦”那句‘你怎么’,本是她想要开口惊问阿邦,而那一声‘哦’,却是阿邦看到她脸色骤变,于是乘胜追击加快揉搓,使得温仪本要惊问的声音,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一声荡人心神的呻吟。 温仪完全没有想到,阿邦竟然会歪打正着的摸中自己蜜洞,一时间,一阵阵的酥痒的感觉,带着一股股火热的骚意,从自己桃花源处传遍全身、舒爽无比,这种刺激,令她不由得张嘴“哦哦哦”的轻声浪叫起来。她知道被催情的下场,于是竭力想要抵制这阵快美,但一股粘粘的液体仿佛跟她做对一般,突然间从缝隙之中流了出来,这温热的感觉,让温仪又是不由的一酥,紧接着头筋一紧,脑袋也变得跟阿邦先前一样胀痛起来,上身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躺在了副驾座上,鼻孔处挂下了一丝血线。见温仪的反应与自己极其相似,阿邦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并不是温仪的什么命门,而是同在车内的她其实也吸入了她自己下的迷香,结果圣器被制,倒把自己也陷了进去。庆幸之余,手上动作也无形之中加快了几分,揉得瘫软在沙发上的温仪媚波荡漾,骚浪淫媚,一副放荡纵淫的姿态。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终于轮到温仪痛并快乐着享受冰火两重天了,她没想到反被阿邦利用了自己的“极乐蛊”迷香来催情,她当然晓得高潮之时就是毙命之刻,在感觉到缝隙之中液体流得越来越多以后,知道这样子下去一条娇命非被他收走不可,于是伸手要掰开阿邦的拈花指。可手心刚刚搭上阿邦的手指,正好赶上他这一轮更大力更深入的揉搓,一阵极是酥痒的感觉汹涌而来,使得温仪再一次“啊喔”的娇啼出声,那想要掰指的举动,也因为阿邦的这一下,而消失在了萌芽状态。此时,温仪的欲女圣器被阿邦用两根拈花指牢牢制住,只需轻轻揉搓便可将这么个性感大美人轻松把玩于指间,她原先坚冰般的身躯再也无法发力,只得一边急促喘息,一边浪叫着哀求:“喔喔…不要…停…不要…停…好舒服…我投降…我投降…嗯嗯嗯…嗯嗯嗯…不要…停……” “不要停?好哇!”阿邦哪里肯住手,见识过潇潇之后,他算是明白了这些女杀手个个反复无常,稍有心慈手软就有性命之虞。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上黏糊糊湿漉漉的,一股股又粘又热的液体从她小缝之中源源不绝的流出,贴身的丁字裤和连裤丝袜早就给液体所湿润了,在她裆部中央印上了一大团深色,很快,那汩汩而出的明水渗透了贴身衣物,顺着大腿上的丝袜流了下来,一直湿透到及膝白靴的靴筒口,没想到这么快就从这个风骚绝顶的车模体内搓出这么多汁液来。他嫌光靠揉搓还太慢,于是干脆将手钻入她的连裤丝袜内,比出一根中指,拨开那件只是象征性遮在私处的丁字裤后,就捅进了那两片早已翻出吐露的肉瓣之中,一直没到中指根上!指尖在她体内最深处灵巧的一挑再一抠,就着“极乐蛊”迷香的催动,顿时引爆出温仪体内深藏的春心欲焰,闭上眼睛大声骚叫道:“啊!!!”也就是这么一下纵情的放声,正值强欲之年的温仪完全崩溃了,淫荡春心便迅速侵蚀了胴体每一处角落,嘴里不由自主的连声娇呼,都快上气不接下气了,浑身的“铜骨劲” 彻底散去,坚冰般的身子全然软化了下来,上身在座椅上一滑,便滑到了副驾座下的脚垫上,套着及膝白靴的小腿则挂在了座位间的换挡台上,像一摊子柔泥上下颠倒、淫靡不堪地躺在车内。 见温仪滑到了脚垫上,阿邦乘胜追击,拈花指开始忽左忽右的抠挖,仿佛在煽动熊熊烈火,促使温仪彻底暴露出风骚淫荡的本性,将她抠得原形毕露,圆滚的翘臀拼命扭动起来,艳唇间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温仪只感觉到阿邦那根手指,就宛如那根法力无边的金箍棒,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从自己缝隙中流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了,一缕缕温热的气息也仿佛从缝隙处逸出,开始渐渐觉得身体有种被抽空的感觉,全身都飘飘然了起来。同时,她觉得脑袋愈来愈痛了,即使双手将它抱得再紧也无济于事,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再泻下去了,经验老道的她正竭力让自己去想一些无关的其他事,以此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达到高潮,那双被丝袜包裹得光泽透亮的大长腿也一次次试图夹紧,生怕自己一松开双腿那液体就会从自己的缝隙之中喷射出来。 可事与愿违,温仪的双腿刚稍稍有些夹紧,就被眼尖的阿邦察觉,挥起左手就将一条大腿夸张的拨到一旁,这样一来,她的大腿反而张得更开了,扩的更大了,达到高潮的时间也就更快了。一时间,又是一股明水从被手指堵塞的洞口缝隙中滋了出来,倒灌着流到她小腹上。温仪紧身连衣裙包裹下的那对坚挺酥胸起伏的越来越剧烈了,浓妆艳抹的脸上泛着自然红,像是熟透的红富士,小嘴饥渴的微微开启,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那条粉红的舌头在有节奏的抖动,正在有气无力的娇喘:“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呃呃呃…美死了…快停下…呃呃呃…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阿邦对这具性感的皮囊已没有任何兴趣,一直抠到手指发酸,见温仪还在顽抗着高潮的到来,只是骚叫不停而不见殒命,这条经验丰富的淫蛇看来很会控制自己的高潮,心想:看来不加点料,这淫蛇是不会轻易放弃生命的!他左手不闲着,一把擒住那只正在上上下下快速起伏的大乳房,五指抓拢,尽管还隔着一件胸罩,但仍能感受到它的酥软饱满和弹性十足,一抓下去就马上有力的弹回来,再一抓,再一弹,随着阿邦上下其手,所带来的刺激一波波将温仪彻底推向了极乐的风头浪尖,不仅下身明水加速涌出,脸上口水四溢,身上更是香汗淋漓,娇喘声愈来愈快,愈来愈急,到最后几乎变成了连声浪叫:“嗯呃…哦啊…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噢呀…啊哈…嗯呀…我不行了…噢…噢…我不行了…噢…我不行了…嗯哼…”真是爽到极致也疼到了尽头。阿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嘴里冲着温仪温柔的说了一句:“把你的身子交出来吧。”阿邦这一加料,本就在悬崖边游走的温仪再无法抗拒这汹涌而来的潮水,欲仙欲死迷迷糊糊中,她双眉紧蹙,轻轻嘤咛了一声:“好”,伴随着最后一声迷离而销魂的嗲叫,久筑的欲坝终于瞬间一溃千里,及膝高跟白靴触电般地颤栗起来,高高举起几乎要贴到了天窗上,任凭大股大股的明水从缝隙间狂泻而出,带着她的生命不断流出体外,而头颅内似乎有一团火药炸开了…这声绝命放纵的嗷嗷嗲叫刚一过最高音,明水还未断流,就忽的戛然而止卡在了喉中,高举的白靴像两条泡软的油条,一下子瘫软下来,挂在了阿邦的肩上,痉挛几下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阿邦怕她没死透,继续抠了几下,见温仪实在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了,方停下手来,厌恶的将挂在肩头的白靴拨开,砸到中控台后又落到换档台上,血肉丰满的丝袜大腿上还肉颤颤的波动几下。阿邦将手指在她超短裙上擦净后,探了下她的颈动脉,体温还在,但肌肤下已经没有一点脉迹了,那双狐媚眼紧闭成一条线,艳唇渴望似的开启着,仍是一脸恍惚迷离、淫媚至极的神情,但已开始渐渐变得静固而无神了,让这一位风骚性感的车模最后死于情欲亢奋,颇有点人生玩笑的意味。“哼,咎由自取吧你!”阿邦嘴里念着,手上早已等不及将女尸腿上那双乳白色的及膝长靴抱在手里,尽情抚摸着,小牛皮制的靴身与浑圆的丝袜大腿贴合的非常紧绷,手心游走之下,车模独有的完美腿部曲线、女性丰满弹性的腿部肌肉和皮制靴身带来的冷艳感,都能毫无保留的感受到,爽的阿邦咝咝直叫。他摸到靴身后的拉链,轻轻拉下,接着手掌抓住鞋跟扭动了几下,将白靴从她腿上剥了下来,对折之后塞进了自己的挎肩包里,这双刚刚从性感车模脚上剥下、还带着原味的及膝高跟白靴可是不少宅男梦寐以求的稀罕货,自然要被阿邦收入囊中充作战利品。 留足战利品后,他开始从脚到头给女尸全身做一番搜摸,看看还有无其他武器或是有用的线索,温仪毙命后护身铜骨劲已消散无遗,丰满的尸身瞬间又恢复了原状,甚至被比寻常人还更为柔腴,捏在上面就像捏着一团棉花球一样,软绵绵地极为舒服。为了能检查的彻底,阿邦撩起超短连衣裙的裙角,将两条大腿往两旁分开的更大些,只见这条淫蛇的丁字裤周围一大圈已是湿漉漉的一片,沾满了黏糊的明水,由于她是头下脚上的躺在车内,所以这团邋遢丢人的液体不仅染湿了内裤与丝袜,更倒灌着蔓延到了整个小腹部位,令阿邦看了,不禁升起一股非凡的成就感。他双手各抓起一只裹着连裤丝袜的纤细脚踝,将她两条大腿再次高举起,就这么居高审视着,查看着,让温仪的整个下身都被一览无遗,如此一来,在他视线里居然看到了一件曾经见过事物:一朵菊花,严格的说,是一朵八瓣菊花的纹身!正印在她大腿根的内侧、丁字裤的正下方,在连裤丝袜包裹下仍是隐隐约约可见,与前次在潇潇身上发现的菊花纹身如出一撤,就连身体的部位都一模一样! “天底下哪会有这等的巧合,看来这个菊花纹身很可能就是这个组织杀手的标识,这个温仪十有八九和潇潇一样都是这个国际组织的女谍,林燕妮还真不是吓唬自己,组织果真已经密布在日新公司周围。”经过潇潇、温仪两役后,阿邦开始渐渐有些自己的判断了。 见尸身上已不可能再藏武器,也没有其他什么有价值的玩意儿,是该和她说再见的时候了,不过当看到温仪放荡无束的下半身后,阿邦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不禁嘿嘿坏笑了几声。说干就干,他将温仪身上的丁字裤,连着裤袜一块儿往膝盖的方向扯下一截,扯出一片芳草丛密处,沾着露珠就裸露在了空气之中。他舔舔嘴边,硬忍着邪念从座位下捞起这具性感的艳尸,将她上身抱在手臂中,移到换挡台的上方,让那根又粗又长的换挡杆刚好对准蜜洞的位置,再一松手,随着艳尸沉下,粗大的杆头就无比暴力的顶进了蜜洞,发着滋滋声,一寸一寸逐渐湮沒在女尸体内,直至女尸整个臀部都坐在了换挡台上为止,让她摆出一个人字形,插坐在排挡杆上。 阿邦搓搓手,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创作,终于满意地笑了,他本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尤其在受过教训、吃过苦头后,对这些拥至妖至冶之容却怀至邪至恶之心的女间谍女杀手,已经没有任何的情面可言。 淫毙了温仪之后,他透过车窗观察了一遍四周,展厅内依然人山人海,不过车内发生的一切都因为这面车窗而被人毫无察觉,只是这车在没了车模后,就没有人再驻足观赏,车旁倒显得冷冷清清。他回想了下,刚才那施蓉异常热情的邀请自己上车,结果自己就被温仪逮了个正着,看来这俩狐狸精八成是一伙的,想到这,他抽走车钥匙,把外衣的拉链拉到领口来遮住血迹后,便打开车门,装作镇定的迈出了车厢。 他决定找个地方打电话给林燕妮报告情况,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确保不让人发现温仪的尸体,否则怕是会惊动了施蓉。于是他故意走到比较靠远的位置,然后拿起车钥匙对着那辆奥迪TT展车按了一下门锁,奇怪的是,车灯没有应声亮一下,反倒是车身上发出一阵机械运转的声响,“咦?”接下来的一幕更令他当场石化:只见车顶稍微隆起后,竟向后缓缓撤去了,渐渐显露出那具正插坐在换挡台上的艳尸……天哪,自己居然把撤顶键误做了锁门键啊!他手忙脚乱的在钥匙上乱按,想要止住撤顶,可结果非但没有让它停下,倒把寻车键也给按上了,当即喇叭声大作,嘟嘟不知道是哪个欧巴桑首先大叫了一声“噶死给嘚!”,展厅内的人群在静默了一秒后,就陷入了大规模的混乱,纷纷争先恐后朝会展中心大门涌去,寥寥几名保安自然片刻间就被淹没在了乱群之中。 人群的骚乱同时也引起了施蓉注意,她远远见到温仪的尸体,知道行动失败了,于是借着混乱的机会一溜烟钻入了人群,阿邦身材高大,虽在人群中但视野还算比较开阔,扫视几圈后就发现了她,没别的,只是因为她头上的那副发圈实在太显眼了,正在往电梯的方向移动。 见施蓉要跑,阿邦顾不上向林慕容汇报,决定先擒住这个女人。但施蓉的位置显然要比阿邦更靠近电梯,只见她纤细的身材在人群中游动,不一会儿就钻进了电梯内,电梯门开始缓缓合上了。 阿邦见她就要成功逃离,不顾一切的挤向电梯,无奈此时离电梯尚有三十余米的距离,加上慌乱的参观者又拼命跟他对挤,无论如何是没法在电梯门闭合之前赶到了。看着阿邦还离着老大一段距离,施蓉知道这次是真的成功逃离了,不禁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色,朝阿邦笑着摆了摆手。当阿邦气喘吁吁的赶到电梯口时,电梯早已升到了三楼,奇怪,她怎么不逃地下室反而去三楼?此时来不及考虑这些,他连按电梯按钮,只见电梯在三楼停顿数秒后,又开始缓缓下行了。 叮咚,电梯再次回到了一楼,随着梯门慢慢的打开,眼前的一幕令阿邦不禁一头雾水:此时的施蓉已没了刚才的得意劲,穿着米色风衣的身子侧躺在电梯里,摆着一副不是很自然的姿势,宽大的胯部显得非常显眼,高跟鞋鞋底正好对着阿邦。阿邦疑惑的走进电梯,用脚朝她的胯部一踢,施蓉侧卧的身子便听话的正过身来,脸上两眼翻白着,嘴巴微微张成一个小口,已是一派死相,浑身上下只有眉心处留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弹孔,还在咕咕冒着红白混杂的液体。[pixivimage:83242523] “咦,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阿邦完全搞懵了,他探了下施蓉的鼻息,确确实实已经死去,那弹孔也是不可能假装出来的,显然是刚才到了三楼后被人一枪爆了头,谁下手这么又准又狠?她又为什么要上三楼呢? 不过想起三楼可能还有这么一个厉害角色,他就不寒而栗,尽管那人打死了施蓉,但保不齐是杀人灭口,和她们还是一伙的,而且不管那人是敌是友,这个死了两个人的地方是绝对不能再呆了。 他缩紧脑袋,混入涌出的人群中,在警察到来之前,带着自己为何被识破的疑惑,溜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 第6章 第6章 名媛舞会 梳妆台前,刚刚出浴的丁婷裹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肌体还冒着些许浴水热气,正对着镜子做睡前美容,十根珠圆玉润的秀指在丰腴脂润的脸蛋上轻轻磋摩,将保湿晚霜缓缓涂匀,不时用指尖轻弹几下,帮助细腻的膏体渐渐融入肌肤之内。几分钟后又在眼部周围仔细加涂了一层眼霜,涂完又是照例一阵按摩,作为脸部肌肤最为柔嫩和最为暴露年龄的位置,她从来都是最为精心呵护的。经过这些昂贵护肤品的保养,原本就白玉的肌肤上又泛出了桃花般的颜色,几乎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的皮肤见不到一丝细纹,保养之好令人叹为观止,看那水色丝毫不输二八少女。对于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尤其是一位身处豪门的尊妇,对自己身体每一寸肌肤近乎苛刻的养护,是青春常驻的必要保证,也是她数十年如一日的必修课。 在壁灯柔和的光线下,镜前丁婷温柔细致的美容动作既妩媚又不失典雅,真丝睡裙内楚楚腰肢扭动中,深熟美妇的韵味自然流露无遗。龟田默默坐在床头,早已是欲火焚身,但他知道夫人在化妆时是不许别人打扰的,对她来说,女人化妆就是一场不容侵犯的圣礼,就算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行,只能在旁边干等。 时间又过去了半小时,龟田老老实实等到丁婷化完妆,才凑上前说道:“夫人,这下可不妙了啊,没想到居然让这只小耗子给跑了!哎!这可怎么办啊,夫人?” 丁婷依然坐在镜子前,满意地欣赏着镜中的自己,一点儿也不在意这次的失手。倒是龟田急的团团转,失重机U盘要是再找不过来,他可真要连退休金都难保了,他转悠了几圈,焦急的说:“要不夫人你再请几个杀手过来,死活也要从那小子口里逼出U盘的下落啊,否则我们可真有大麻烦了。” “不”丁婷终于开口了,轻易否决了他的主意,搞得龟田竖起耳朵在那等着听她下一步计划。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弯起嘴角,冷笑着说:“这一次,我要亲自动手,除掉这只混入公司的老鼠。我要让他像一只黑暗中的老鼠一样,被稀里糊涂地的打死,哼哼哼哼” 龟田大吃一惊,立刻心疼道:“啊?夫人你要自己动手?夫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啊,花点钱雇人就行了,没必要自己冒险吧?” “龟田君”丁婷暧昧地扭过头,双臂勾住龟田的脖子,将自己深邃的乳沟完全展露在他面前,“你是我的丈夫,我就不能为你做点事吗?嗯?” 可怜的龟田根本就不知道丁婷可不是为了U盘而去,这个早已窃得U盘的女人一心想着的是阿邦的性命,她必须除掉这个后患,但蒙在鼓里的龟田被丁婷这句话说得却是感动不轻,高兴地在她乳房上狠狠亲了一口。从丁婷入浴开始他就已就给自己涂上了印度神油,还早早服下了伟哥,这团老柴火正烧的旺极了,此时药性当头,亲了几口后,就急不可耐将自己的夫人往怀里一带,香喷喷地抱了个满怀,销魂的感觉从龟田的双手迅速蔓延到全身,龟田头一低,便啃上了丁婷红润丰厚的香唇。丁婷很是娇媚的“呃”了一声,丰腴的熟躯配合着颤抖几下,不仅没有拒绝,反而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来回应着龟田,她紧紧吸吮龟田的舌头,用力搂住他的脖子,象是要把自己和丈夫融为一体似的。伟哥药性着实厉害,龟田那小身板居然轻松将丰满的丁婷横抱在胸前,放在了柔软的豪华大床上,一只手从她吊带睡裙的领口探进去,抓住一只豪峰饥渴的抓捏起来,右手则从她的 裙摆处伸了进去,丁婷连内裤都没有穿,衣服下完全是赤裸的,这下子省了龟田好多功夫。 龟田的右手覆盖在丁婷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很快就从肉缝里面流出大量的蜜汁,滴落在龟田的手掌上。龟田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谷口处轻轻摩擦,淫水顿时沾湿龟田的手指,龟田的手指一滑,很顺利的滑进她的阴道里面。 “噢” 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丁婷的身子便忍不住颤抖起来,释放出大量的黏液,紧紧的把龟田的手指包围起来,像要把龟田的手指完全吞没进去。龟田能很清楚的感觉到 里面的嫩肉褶皱,于是展开指功,在洞穴内旋转着、抽插着。“啊哦啊哦哦哦”小穴里面传来的如波浪般的阵阵快感 让丁婷顿时大呼小叫起来,也让她很快变得疯狂,倒不是龟田指功有多厉害,实在是这个熟妇骚劲太足,稍一撩拨便燃起熊熊欲火来。 龟田把手指抽出来,双手齐下,那件真丝吊带睡裙很快的被他脱掉,随手扔在地上,丁婷雪白丰腴、充满无限诱惑的成熟胴体就完全展现在他眼前,这个36岁的女人已婚未孕, 因此双峰依然保持着饱满坚挺,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长期用牛奶泡澡的皮肤更是光滑细腻宛如少女一般,却又有着少女所不具备的丰满质感,令龟田像头老牛一样急喘起来,手掌熟练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丁婷充满了成熟美妇诱惑的身子一点也经不起龟田的挑逗,在他身下不停地骚扭着,嘴里不停的呻吟出声,此时她已经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她浪叫着哀求道:“Anata!啊!Anata!要了我吧!啊!快!快点……我受不了啦!”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把自己的身子下滑,热烈的迎合龟田。龟田应了一句,日产大棒找到洞口后下身猛一沉,噗哧一声,汁水四溅,很顺利的通过了只有丈夫才享有的专用通道,直抵花蕊。 “喔” 这对狗夫妇同时发出一声爽吟,充满了满足与愉悦,丁婷体内更是有如山洪爆发一样,明水源源不断的制造出,滋润着二人的神器。龟田凭着药物的冲力,用手扶住她妖娆的腰肢,开始猛冲猛撞,每一次撞击都让丁婷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尖叫,花蕊处如海啸般传来的阵阵酥麻感,铺天盖地的朝她扑来,她兴奋得大声浪叫,舒服得大声呻吟,丰躯仿似风雨中的荷叶一般,疯狂的摇摆着,这个经验丰富的有夫之妇还不停扭转那美妙的臀部,饥渴而又恰到的迎着龟田,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尽量让龟田的每次冲撞都能全方位的一杀到底。人前雍容高贵、看似不可亵渎的丁婷,到了夫妻密语时便摇身变成一个欲壑难填的荡妇,尽情享受着肉体上的极致欢愉。 两人“嘿嘿咻咻”的一口气做了一个多小时,仿佛末日就要来临一般。突然丁婷的身子变得紧绷起来,双腿使劲勾住龟田的腰身,肥美白嫩的屁股前后摇晃着,口中欢快的浪叫着:“呃 啊呃啊呃啊我、我快要泄了、我快要泄了呃啊呃啊,我快要泄了,快,快到我里面!我要!我要!”丁婷淫荡而撩人的叫声,不断地催化着老色狼,果然,一股巨大的水势应声就涌进了自己体内,对着花蕊处狂喷狂洒,“啊!”丁婷歇斯底里的发出最后一声大叫,两腿分开到最大,任由洪水激荡,贪婪地吸走大把大把的精华,似乎在尽尝人生的快感与舒畅,将她的欲壑一下子填得满满的,而龟田在狂泻一通后,也终于虚着身子趴在了夫人身上。 丁婷整整忍了一天的激情,在这一刻已经完全的发泄了出来,美目微合的脸上布满红晕,散发出迷人光彩,粉唇无力的张开一点点,给这个充满了成熟女人风韵的美妇人更增添了些许诱惑。她没有任何遮掩的身子软软的躺在大床上,娇汗淋漓,胸脯快速起伏着,显示出刚才两人之间的大战有多么的激烈,下身依然与龟田紧密结合在一起,两条赤裸的身体就这样紧紧纠缠着,整间房内充斥着淫糜的气氛。 过了好一会儿龟田才缓过气来,一边将蟑螂一样的小身板继续在丁婷身上蠕动,一边淫笑着:“夫人,不知道你打算怎么除掉这两个特工?嘿嘿” 丁婷仍是享受地双眼微合,一脸满足状,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欲仙欲死中出来。听到龟田的话,她嘤咛了一声,娇喘着回道:“这两人要分开来一个一个的解决。下周日下午有一场本年度的名媛舞会,按例还是由我来召集,你把请帖发给何然一份。只要他落单去了舞会,接下来嘛……”言及此处,美妇丰润妩媚的脸上欣然一亮,涂着紫色指甲油的纤指在喉咙中间划出了一道优雅的弧线。 却说那日,阿邦从车展捡得一条命回来,当晚就对林慕容细说了一遍,更加印证了她之前的情报,就是这个国际特工组织已经渗透了日新公司及其周围,而且目标很可能也是失重机技术,看来今后行事还要多加小心。当然,对于车展上的遭遇,阿邦自然是第一个字也不敢在公司内提起,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礼拜,竟也安然无事,每日面对的不是上司陈璇就是同个办公室的江如红,一切按部就班,波澜不惊,只是在临近月底的一个下午,他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多了一份请帖,准确的说,是一份邀请他参加本年度名媛舞会的请帖,时间就在本月底,落款处,写着龟田夫妇的名字。 阿邦受宠若惊,既然是董事长夫妇相邀,又是美女如云的盛会,他没有理由也不可能拒绝。 到了月底那一天,阿邦特地好好睡了个午觉,给自己养足了精神,换上西装后打车来到了华尔道夫酒店。华尔道夫酒店,这座矗位在繁荣地带的新古典式建筑始建于1911年,曾经是具有传奇色彩的东都总会,时至今日也是熬过二战末期的火攻后,老东都湾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优秀建筑之一,归入华尔道夫旗下后,其深厚的本地文化更是融合了现代奢华品味,是当下东都富裕阶层举办派对的首选酒店之一。 阿邦步出的士,脚下便是一段长长的红艳地毯,竟奢侈的一直铺到酒店门口,显得相当隆重;酒店旋转门内,身着英式管家制服的高大男侍应生和身着白色短款公主蕾丝蓬蓬裙的漂亮女侍应生分立两侧,按照欧洲皇室私人管家的标准,对嘉宾进行一对一的贵宾级服务,彰显着这场名媛舞会的高贵与正式。当然了,每位宾客手上都持着一份邀请帖,那些没有邀请帖的人自然是被谢绝于外,毕竟,并不是你有钱有势就有资格去参加这类名媛舞会,这是贵族的交际场合,不是暴发户与傲慢官员聚众扯蛋那旮旯。 阿邦出示请帖后进入旋转大门,很快就迎上一名公主装的女侍应生,在她的带领下,阿邦转向旁边的一扇门,进入了一条悠长的走廊。地板上同样铺着柔软的红艳地毯,踩在上面使人以飘飘然的感觉,仿佛步入云端一般,当靠近走廊尽头的舞场门口时,一阵悠扬的音乐飘入耳中,很轻柔很格调,让人不禁急于憧憬舞场内的‘风景’。 阿邦快步踏入舞场,登时被眼前如梦般的景象扎了一眼:在这间带有哥特建筑风格的大型豪华舞场内,几乎芳聚了东都所有名流之女,她们穿着各式坦胸露肩的华丽衣裳,也有少数穿着华贵的和服,男士们或优雅迈步寻找女伴,或三五成群谈笑风生,托着软饮酒盘的短裙黑丝女侍应生则穿插其中;舞厅的装饰也为今天的名媛舞会而特地换成了以粉色与白色为基调,象征着女性的高贵、浪漫与纯洁,充满了异国梦幻情调,更有法国顶级珠宝尚美的王冠、项链、戒指等各类珠宝陈列在周围,至尊档次不言自喻。阿邦揉揉眼睛,从来未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同时也不得不感叹中华汉字的精妙绝伦:单单一个‘媛’字,就不禁令人浮想到‘行走时香风细细,坐下时掩然百媚’的袂袂倩影,将女人的典雅秀娴、风华仪彩,皆悉数汇集在这小小方寸之间。 临近舞会开始,在越来越热烈的气氛中,舞场外走廊的红地毯上,终于款款走来今天的主角丁婷。尽管已有36岁,但精心装扮的漂亮脸蛋上白里透着红,粉光满面,看起来份外的丰润妩媚,尤其是眼神中射出一股难以掩藏的高傲,正是这种高傲,使得这个成熟的美妇人更加迷人。 自打前些日子在十周年庆典上见过之后,这位董事长夫人的成熟韵味给阿邦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可惜上次只是远远地望上几眼,这次定要好好欣赏一番,于是他挪步到了红地毯边上,近距离打量了起来。丁婷挂着微笑信步走进舞场,她的长发依然盘在脑后,不过特地挽成了一个高雅别致的西式名媛发型,到非常贴合今天的主题,丰满质感的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镶钻落地长裙晚礼服,从双肩一直拖到高跟鞋旁,这件价格不菲的晚礼服估计是完全按照她的身段手工裁成,柔坠而贴身,至髋臀部也紧包着,勾勒出极诱人的腰身和美妙的臀形;超低胸的设计让整一大片雪白细腻的前胸和几乎大半个后背都裸露了出来,只用两根很细很细的吊带交叉着挂在脖子上,那裸露的肌体又是那么的丰腴饱盈,与胸前的宝石项链交相映衬,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把女人性感的部分恰如其分的展现给世人;宝石项链下,那道迷人而深邃的乳沟清晰可见,令人不难想像包裹在长裙礼服之内的熟女玉峰,应该是多么的硕挺,多么的鼓满,阿邦深受刺激,不禁暗暗咽了一口口水。随着美妇人在红地毯上姗姗迈步,长裙晚礼服的尽头就会露出一双昂贵的黑色麂皮系带高跟鞋,鞋身优美的弧度与纤细的鞋跟构成一幅美丽的风景,细长的系带曼妙地环绕在黑丝脚踝上,绕出一抹细节上的妩媚气息,那超高的鞋跟令美妇走起路来腰肢也随之楚楚扭动,彰显着这个年龄女性独有的成熟韵味。诚然,并不是每个漂亮女人都适合穿晚礼服,但毫无疑问,体态丰盈又不失修长的丁婷正是为这类女装而天生的。 丁婷径直走向香槟台,五彩灯光下,那一件件戴在耳垂和粉颈的珠宝首饰显得格外奢贵精致,与镶钻的亮光晚礼服仿佛融为了一体,显得浑身珠光宝气、亮光闪闪,通体流露出强烈的高贵气质,和成熟性感韵味完美结合在一起,使得丁婷全身都充满了一种诱惑的气息,但偏生又是那么的高贵,却让人产生一种可远观而不能近玩的感觉。 老板娘驾到,阿邦不敢失礼,压了压小雨伞后,飞快上前与她打了一个招呼:“丁夫人,您好,非常感谢您的邀请!” 丁婷见到阿邦,不动声色的礼貌一笑:“很高兴见到你,Rayn。”说着,她缓缓伸出戴着黑色蕾丝长手套的右手,做了一个下垂式。 阿邦见状赶忙学着电影里外国人的样子,将她指尖轻轻提起,轻吻了下她的手背,虽然隔着一层手套,阿邦却还是能感觉得到珠圆玉指是多么的柔软,多么的温热,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名贵香水味,顿时就在他鼻子周围弥散开来,这种龙涎香的气息很能勾起男人的情欲,使得他的目光变得有些火热起来。 丁婷优雅的收回玉手,绽着笑容说道:“何先生年纪轻轻就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又有绅士风度,懂得礼待女士,真是一个好男人,现如今可是抢手的很哦。今天,这里都是东都湾的名媛淑女,何先生要是对哪家小姐感了兴趣,夫人很乐意为你牵线搭桥。” “啊?哪里哪里,我…嘿嘿嘿…那就先谢谢丁夫人咯。”阿邦一介书生,哪里来过这种高级场合,刚刚鸡学鸭叫般行过吻手礼已是勉强之极,再被这高贵迷人的美妇挑情一说,脸上绯红,连客气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正当阿邦尴尬之际,董事长龟田凑了过来,贴在丁婷耳边悄声道:“夫人,那个失重机……”只见他话到一半,欲语还休,用小眼睛瞄了瞄阿邦。这个偷地雷的小队长今天倒也穿的人模狗样,只是再昂贵的西装挨上他那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再配上一副天生猥琐脸,正应了‘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那句话,往丁婷身旁一站,活脱脱一坨牛屎往鲜花上堆。 丁婷心领神会,于是微笑着示意请阿邦随意,然后就背过身去与龟田低声私语了起来。阿邦明明听到龟田说出‘失重机’三字,就跟老鼠见了奶酪一样哪肯放过,应付着走开两步后就装作蹲下绑鞋带,用余光偷瞄她俩的举动。 只见两人低语了一阵后,丁婷从自己的香奈儿坤包中拿出一张U盘偷塞给龟田,U盘封面上印着一排英文字母,阿邦眼力极好,隐约可瞄见那上面正是印着“失重机”的英文名!龟田也是偷偷摸摸的赶紧收起塞入西装兜中,匆匆走入了旁边的会餐厅。 原本只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来这儿,没想到居然一举就找到了U盘的下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阿邦欣喜若狂,当下先按住窃喜,慢慢踱到一个正对会餐厅的位置继续观望。摸约过了五分钟,会餐厅的门打开了,龟田那耗子头探出来四下望了望,自以为没人察觉后才从里头鬼鬼祟祟的溜出。阿邦一眼就看出,他身上的西装已不是原先的那件,显然,他在里头把藏有U盘的那件西装换下了。阿邦找了个女侍应生打听,果然,舞会的更衣室就在会餐厅旁。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呐! 灯光渐渐趋暗,司仪开始彬彬有礼的介绍这次舞会的元媛(指第一次踏入交际圈的淑女,成为元媛是走向名媛的第一步),只见五位各具风采的年轻淑女在身着西服的绅士托手牵引下,缓步走上舞台。阿邦酸溜溜的望了一眼,心想:装,接着装,光了屁股还不是一个个淫娃荡妇,如果此时咱家朱丽颖也在,倒绝不会输给你们半分,想到这,他不由再次深深挂念起朱丽颖来,是啊,天气转凉了,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有没有添衣保暖呢?是不是安然无恙呢?又是不是也同样的在挂念自己呢?想到这些,他有些惆怅。 司仪介绍完今天的元媛,伴着交响乐团悠扬的舞曲渐起,名媛舞会终于开始了,在场的绅士们纷纷托起佳丽的小手,缓步滑入舞池翩然起舞,名媛、华服、美酒配合着优雅的宫廷舞,如梦如幻的奢华仿若仙境,仿佛将现场嘉宾带到了数百年前中世纪的宫殿。阿邦端着酒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舞厅边缘晃悠,趁着灯光昏暗、无人注意的机会,悄悄顶开会餐厅大门,一溜烟似的钻了进去。 这个蹩脚的临时特工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一举一动早在角落里的丁婷夫妇观察之下。眼看他溜进会餐厅内后,丁婷得意的冲龟田飞了一眼:“怎么样,我说吧,这小子就是有问题。” 龟田连忙恭维道:“对对对,夫人真是足智多谋,一个小小的诱饵就把这小子赚的上钩,看来还是个笨贼。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丁婷满意地看了下自己的长手套,展颜道:“刚在吻手礼的时候,这笨贼的嘴唇沾到了我手套上的夜光粉,这种夜光粉除非用特制药水洗净,否则要几天的时间才能自我挥发殆尽。龟田,等下你关掉会餐厅的灯光之后,他的脑袋就是一个移动亮靶了,我在暗他在明,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躲得过我的一枪必杀。” 丁婷自信的说着,不禁发出哼哼冷笑,听的龟田也是奸笑连连。 会餐厅是专门为舞会结束后的下午茶准备的,是以厅内早早已摆好长型餐桌、凳椅,备好瓜果西点,大理石地板上也铺就了一层至柔至软的纯白羊毛地毯,考虑到舞会的名媛们都是穿着高跟鞋,地毯还特别加厚了许多,踩在上面就像是走在满是花瓣的花园里,很软很舒服。餐桌上一盘盘进口水果鲜艳欲滴,阿邦身为吃货,见四下无人,忍不住先偷了一个最大的黑李子藏在兜中,打算留到晚上回去后慢慢吃。 他倒锁了门,找到会餐厅旁的更衣室,很明显,更衣室内除了一排衣柜外没有其他地方可藏U盘。阿邦打开衣柜逐一查看,龟田那件西装正安安静静的挂在C号柜内,看来这里头的人素质就是高,都不用防贼的。阿邦伸手探到内兜中,果然掏出一件印有‘失重机’英文字样的U盘,耶! 他兴奋的亲了一口U盘,将他塞入裤兜放好,哼着小调儿就要离开更衣室。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爽后胃口敞,阿邦摸出偷来的大黑李,等不及就张开大嘴咬了上去,顿时汁水满溢,甜不释口。他乐呵呵的啃着大黑李,一脚刚跨出更衣室,忽见眼前一黑,会餐厅内灯光一下子全灭,紧接着耳旁生风,一声裂响后,身后的墙壁已被子弹击穿。 阿邦吓得肾上腺素飙升,明知道得赶紧躲起来,可两腿跟灌了铅似的怎么也买迈不动,干脆就势扑倒在地上,蠕动着四肢爬到了餐桌后面。 原来刚才龟田熄灯后,丁婷正要找准荧光开火,恰好阿邦嘴上的荧光粉被大黑李遮住了,会餐厅内自然全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她只能凭记忆朝阿邦的位置射出一枪,结果子弹擦着他脑袋飞到了墙上,这一枪不仅没能打死阿邦,反倒让他知道了杀手的存在。不过她随机应变,马上就朝刚才落弹位置的周边开了一圈火。 话说阿邦爬到餐桌后面,脚边立刻砰砰落下两弹,幸好对方只是盲打,没能击中自己。他定了下心神,毕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厅里,自己看不到对方,对方也看不到自己,都是瞎打一通,看谁先暴露自己的位置了,不过好景不长,转眼间又是一发子弹落到身旁,这一弹打的特别凶险,几乎是擦着头皮飞过,把他惊的牙关一松,大黑李就落到地毯上滚出了餐桌外。大黑李沾上了阿邦嘴边的荧光粉,地上这么一滚,阿邦就惊奇的看到一个微微发光的小点在地上翻滚过去,而原先盲窜的子弹则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变得精准无比,一发就命中了大黑李。他赶紧用手在自己嘴边摸了把,放在眼前一看,结果大吃一惊:手心里正在发着微弱的细光,以他对化学物质的了解程度,立刻认出是荧光粉。“娘的,什么时候沾上这玩意儿了!”他忍不住暗骂自己太不小心,居然被人下了荧光粉都不知晓,当即就捂住嘴巴,顺便把全身也扫视了一遍。 阿邦打算挪一下位置,毕竟躲在会餐厅内迟早会被流弹击中,可那人手中的无声手枪持续开火四处游击,更糟糕的是,对方已经一口气打了十余发子弹,只听到中间夹了一声极轻微的换弹声,但子弹却并没有因为换弹而明显停顿,根本不给他从中趁机的机会。他惊讶于对方的换弹速度,这么快的连发速度似乎在哪见过,但当下来不及细想,灵机一动,拿出一包烟在嘴边擦了擦,然后远远掷了出去。这招果然吸引走了对方的子弹,紧接着他在餐桌上横着一摸,顺走两把水果刀后,一个冲刺跑就到了自己刚才出来的更衣室内。尽管脚下的地毯很厚很软,吸音效果一流,但对方还是灵敏地捕捉到这轻微的脚步声,两发子弹几乎是追在他屁股后面飞到,幸好他离着更衣室已经很近,要是再多跑几步还真就难讲了。 他溜进更衣室,暂时有了个相对安全的藏身之处,不过他必须要让自己找到对方的位置,否则空有两把水果刀,迟早还是会被对方找到打死。他试着拨弄了下更衣室的电源开关,没有反应,应该是总电闸被关掉了,于是又照着林燕妮教他的方法,敲碎更衣室的镜子后捡起一块小镜片,靠在门边内侧利用镜面反射来观察会餐厅内的动静,可惜见到的依然是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一点人影。 “喂外头那只王八蛋,有种报上狗名来!邦爷可不杀无名犬类。”他躲在更衣室门边喊了几声,试图用激怒的方法让对方发声。会餐厅内发出了一阵充满磁性魅力的女人笑声,跟着说道:“何先生,你是想让我发出声音来判断我的位置吧?哼哼哼”阿邦有些绝望了,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是从一个地方发出来的,而是从安装在会餐厅各个角度的小音响里响起,想通过听声辩位是不可能了,但他发现,这个女人的声音极其熟悉,而且是刚刚听过。 “现在知道我在哪儿了吗?”那个女人又说话了,不过这次,他终于听出来了,惊讶地几乎脱口而出:“丁夫人!” “你好啊,阿邦先生,真是抱歉,这次不得不让我们在黑暗中见面。” 阿邦再次大吃了一惊,脑海中一片混乱,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份又被识破,更是因为他对丁婷的印象一时还根本没法套在杀手的身上,怎么可能,堂堂董事长夫人居然是站在外面要杀自己的人!乓,一发子弹击中了更衣室门栓,阿邦自觉得往里蹭了蹭,再不敢躲在门边。他飞快地整理一遍最近经历的事:先是车展上的温仪要暗杀自己,今天又是丁夫人,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自己已经暴露了,而这一切又是从档案室那晚之后开始的,莫非…莫非识破自己的人就在那晚的其他两人之中?对了!怪不得听刚才丁婷的枪法和换弹速度就觉得似曾相识,原来那晚正是这种换弹速度使那个企图逃跑的人被一枪击中后背,如此说来,丁婷就很有可能是那晚的三人之一。想到这,他试探了一句:“哈哈丁夫人,恐怕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在黑暗中见面了吧,档案室那晚我们不是见过面了。” 丁婷用几发子弹回答了阿邦,她似乎不愿提这个话题,高跟鞋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几乎发不出任何声响,一身的深紫色晚礼服又与周围融为一体,使得她整个人很好的隐藏在了黑暗之中。阿邦又往里退了一点,他努力想通过丁婷手上消声手枪的枪声来辨清她的位置,但很可惜,对于没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这显然是极不靠谱的,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丁婷正慢慢向更衣室接近。这时,会餐厅内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夫人,什么档案室那晚……” “别听他乱说,这小子死到临头胡言乱语。”丁婷很快打断了他的话,脚下又朝更衣室的位置进了几步。 阿邦听出是龟田的声音,不过他觉得很奇怪,按说他与丁婷是夫妻又是暗杀自己的同伙,可听他刚才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那晚丁婷也在现场,这可真是有趣!好,既然对方两人之间有间隙,或许正是可以利用一把的机会。于是他调侃道:“龟田你个大傻缺,自己老婆偷偷潜入公司偷机密都不知道,怕是哪天被戴了绿帽子还蒙在鼓里吧?哈哈!” “闭嘴!你个小骗子,你以为你胡编几段就可以混个不死?”丁婷怒道,她恨不得马上冲进更衣室一枪崩了阿邦,但又忌惮于他手中是否有武器,所以只能非常谨慎的一边用手枪压制,一边慢慢接近。听丁婷略带怒意的语气,阿邦确信,这两人之间肯定隐瞒了这段事实,反正眼下自己被困在更衣室无计可施,干脆大嘴巴说了个痛快:“我说丁夫人,你可真是健忘,那晚你还用枪打中一个女人的后背,我说的没错吧?” 阿邦话音刚落,只听到龟田啊了一声,跟着吃惊的问道:“夫、夫人,你不、不会是就因为这而要找、找背上有瘀伤的女人吧?” “龟田你长点脑子!现在是什么时候!不要中了这小子的离间计!”丁婷狠狠训了一顿龟田。 阿邦见越说越靠谱,愈加是兴致大发,中间还添油加醋不少:“我搞离间?我呸啊,分明是你丁夫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晚你潜入档案室窃取失重机U盘,被我撞个正着,还想抵赖不成?你要是没打伤那女人,你干嘛要专门查背上有瘀伤的女人?失重机U盘就是被你偷走的!你是想杀人灭口…哎呀!”三发子弹前前后后落在了更衣室墙壁上,把阿邦吓得抱头趴着地,可嘴上还飞快说个不停:“龟田你个傻缺愣货,被自己老婆骗到骨子里了都不知道,还做什么董事长,死了算啦。龟田你照照镜子吧,就你那副德行母猪都不会看上你,你以为人家凭什么嫁给你啊,那是有目的的呐!” 阿邦原本只想试探几句,却没想整个过程这么一说,自己都觉得非常合乎情理,但其实,事实也确实如此。龟田并不傻,他自然能听出端倪来,语气开始渐渐变化了:“夫、夫人,你也想要得到失重机U盘,对不对?” 龟田颤抖着声音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噗!丁婷手中一声消声枪响,中止了他的话,龟田哼唧一声就扑通倒在了地上,便再没有动静了。阿邦目瞪口呆,他原只是打算让两人发生一些争执,自己好从中浑水摸鱼一番,做梦也想不到丁婷居然毫不犹豫的就杀掉了龟田,那可是她的丈夫啊,谁想得到啊!看来,这两人之间必是同床异梦无疑,表面上看似都要对付自己,其实各怀鬼胎。 这时,外头传来丁婷得意的笑声:“龟田,不妨再告诉你,那晚我不仅在档案室,连那三个保安都是我干掉的,你这可怜虫,到死了才知道,下辈子再来找我报仇吧,呵呵呵”说完,她又冲更衣室的位置喊道:“阿邦先生,现在只剩你我二人了,真是要再次抱歉,恐怕你的诡计要落空了。” “丁婷!你太猖狂了!隔壁就是舞会,你就不怕落个故意杀人罪?!”阿邦故意把声音叫的很响,想让隔壁舞场内的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但很显然,这种高级酒店的隔音墙壁效果太好了,加之舞场内乐曲悠扬,真是喊破嗓子也没人理会。 “不不不,是你,为了抢夺三笠公司的合法知识产权,不仅夜闯公司档案室,今天更在这里杀害了董事长龟田雄二。而我,一个弱女子乘凶徒不备,将他当场击毙。等下警察来了之后,我能解释这一切,呵呵,可惜到了那时候你连辩解的机会都已经没有了。”丁婷得意的纠正道,“欧对了,车展那天,施蓉是我灭的口,那个笨丫头暴露后居然还傻傻地要上三楼找我,哼,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只不过是收了我1000万瀛元就丢了性命,不过阿邦先生,只怕这笔账等警察来了还得算在你这个死人头上。” 丁婷一边说着,一边握着枪离更衣室小门只有不到十步的距离了,阿邦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尿都上来了,没想到整天意淫自己会英雄一世,结局竟是被人像打老鼠一样堵死在这小小更衣室。 就在这时候,百般奇怪的一幕发生了,会餐厅的灯光忽然一下子变得雪亮如初,不仅丁婷,阿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时反应不过来。跟着,只听到龟田断断续续的声音:“丁婷…你…你这条毒蛇…我活…活不成…你…你也休想…活…”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没想到龟田竟然还留着一口气,更令两人想不到的是,这个自知活不成的龟田居然爬着打开了电闸。噗!噗!噗!连续三声枪响,愤怒的丁婷乱枪彻底击毙了龟田。